小胖子冷哼,偏過頭去不想看她。他這態度鳳凌是更確定了,回想了之前與他見過的幾次面,第一次是她和瀾月擺攤賣兔子,后來就是在土匪寨里的情景,當時自己做的傷人的事想想也是明白他為什么看自己不順眼了。 不過她也懶得去和他解釋自己是什么樣的人,問他:“你剛剛說你知道心麟為什么走,是知道了什么?” 對齊心麟的事,小胖子還是明理的,沒藏著掖著,說:“我都打聽過了,昨日一早齊心麟去門口見了個黃衣男人,那男人揚言自己能解毒,但要求齊心麟來見他,而不久后齊心麟就用理由出了衙門沒再回來,這件事肯定和那個男人脫不了干系。” 鳳凌沒往這方面查過,這個消息讓她感覺不好,“有沒有人認識那男人?” 小胖子說:“沒有,我讓那人畫像也畫不出來,但后來那人跟我說那個黃衣男人和給我們解毒的那個草藥峰大夫有些相似,只不過兩人裝扮和氣質不一樣。” 黃衣男子,和草藥峰大夫相似,而草藥峰大夫又和司竹相似,如此巧合,其中必有聯系。而她腦海中立即想到了一個人,司竹。 她問唐詩:“你說那給我們解毒的人住哪里?” “就在我那隔壁。” “走!”鳳凌放下筆就走,唐詩雖然懵逼但還是跟上去給帶路了,小胖子也陪同。 她們到東院的時候,只有幾盞燈亮著,唐詩所指的房間也是其中之一,鳳凌原先是禮貌敲門的,但一陣子沒人回應后直接伸腳踹開了門。 門打開后,她打量了幾眼才進去,并沒有想象中的人驚慌失措或者疑惑,而是根本沒人在里面,空空如也。她觀察門栓位置是斷裂的,證明是從里面反鎖的,剛剛她一腳力度不小,將門強行踹開。 里面反鎖,而人不在,有情況。 “搜。” 鳳凌一聲令下,幾個手下四處翻找,除了些使用過的東西和一條面紗,其他都很干凈。側面的窗戶是打開的,人很有可能從那邊逃離了。 “我們一來就跑了,看來這個人很可疑啊。你說,他不會真的是司竹吧?”唐詩想了想還是覺得沒邏輯,“不會吧,他有什么理由這么做,把齊心麟趕走,換一身行頭來給我們解毒,然后大半夜逃走,這得是做了虧心事吧?” “那說不定還真做了虧心事呢。”小胖子說。 “他能做什么虧心事,他欺負人的時候可從不虧心,都是理直氣壯,遇到他得我們跑才是。”唐詩是見識過司竹時好時壞的一面的,那手里毒藥和銀針能放倒人也能折磨人,一般她都不敢惹這位小郎君。 鳳凌對司竹的思考更是復雜,先前他說是為了自己才接近的,這次他突然在芪州冒出來,一路跟蹤而來也不是沒有可能。可這和齊心麟有什么關系,齊心麟離開對他有什么好處?他既要救人,又何必遮遮掩掩偽裝成他人? 她越想越頭疼,怎么惹了這么個麻煩,不,應該說是原來的陳凌惹的。 “現在怎么辦,追還是不追?”唐詩問。 /111/111226/2897322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