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晚上,喬西又做了和秦嘉樹有關的夢。 她夢見秦嘉樹湊過來,不僅要拉手,還要抱她。 而她,不僅一點都沒有躲避,而且還哼哼唧唧得往秦嘉樹身上靠。 那副模樣,那些肉麻的聲音,讓醒來的她都不敢相信是自己! 雖然她平時也對喬母撒嬌,但對秦嘉樹撒嬌?她想象不出來會是什么畫面。 站在院子里刷牙,喬西滿腦子還是那個夢。 她有些郁悶,平時做了夢都忘得一干二凈,怎么這個夢記得這么清楚,甚至連秦嘉樹手臂上的一根根汗毛都記得。 喬母收拾完羊圈,對著咩咩咩叫個不停的羊吼了一句:“叫喚什么,我看你們一個個的,是想配種了!” “噗!”喬西一口水噴了出來。 連帶著被嗆到:“咳咳咳!” 喬母幾步走過來,在喬西后背上拍了拍:“多大的人了,刷個牙還能嗆到!” 喬西好不容易停下咳嗽,有些無奈地看了喬母一眼:“媽,你說話文明點兒?!? 什么配種,難聽死了。 喬母滿臉困惑:“閨女,你這話從哪兒說起?” 喬西咬著嘴唇,朝著羊圈的方向看了眼。 喬母也看過去,頓了頓,這才反應過來,但她更困惑了:“閨女,配種咋就不文明了?” 配種這個詞,還是書上說的呢,村里人說起來更難聽。 喬西抿著唇,沒說話,她發(fā)現(xiàn)喬母說得沒問題。 喬母兀自反思片刻,搜腸刮肚,想更文明一點的詞:“思春?還是叫春?母羊想公羊了?” “媽!你越說越不像話了!”喬西的臉臊紅了。 喬母哈哈大笑。 村里的葷話多,婆娘們罵起人來,簡直是下半身的玩意亂飛亂組詞,大家都習慣了。 有些時候,確實比較不文明,但有些時候,也是一種樂趣。 喬母笑夠了,看閨女臉紅彤彤,打住:“不說了,以后在家里不說了,我閨女是念過書的人,不能在家說這些。” 喬西被那個夢弄得心里虛,嘴上就越發(fā)不饒人:“我是覺得,咱們家喬北和盼盼都還小,這些話,還是別聽慣了,不然去外面隨口亂說?!? 反正,不會說是她聽不得。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