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爸……秦遠山這兩年有來信嗎?”秦嘉樹突然抬頭,問瓦長樂。 瓦長樂愣了下,搖搖頭:“這個……我不知道,這事兒一直都是我爸在操心,我沒問過。” 秦嘉樹:“你回去問問瓦叔,要是有信,幫我把信拿來。要是沒有,你幫我問下寄信的地址。” 看秦嘉樹突然改變主意,瓦長樂又驚又喜。 他重重點頭:“好,我馬上回去幫你問,明天一早來告訴你。” 秦嘉樹看著瓦長樂,嘴角向上勾了勾:“好兄弟,謝了。這些年,有你和瓦叔瓦嬸,我過得很好。” 瓦長樂被秦嘉樹真摯的眼神打動,揉了揉發(fā)酸的鼻頭:“傻子,說什么,咱們兄弟倆不說這些見外的話。” …… 瓦長樂回到家,看到瓦翠菊和瓦富貴正在給羊剪毛。 他迫不及待上前,張口就說:“爸,嘉樹他爸,秦叔叔最近有來信嗎?” 瓦富貴聽到這一句,身形受震,手里的剪刀一個打滑,剪在了手腕上,劃破了一大片。 “媽呀!”瓦翠菊趕緊站起來,跑去屋里拿紗布。 瓦富貴卻像是沒感覺到疼,瞇著眼睛,打量著瓦長樂:“你問這個干什么?” 瓦長樂:“爸,你流血了,趕緊包一下吧。” 瓦富貴臉色沉了沉,深吸一口氣,站起來去包了。 瓦長樂跟在他身邊,看瓦翠菊撒上止血的藥,用紗布包扎,脫口而出說了一句:“咱們家還有這么好的紗布和藥呢。” 村里人受傷了基本都是吐點唾沫,弄點野草敷敷,比較少條件好的人家才有止血藥和白紗布。 他一直認為自家條件并不好,家里每年收成一般,除了養(yǎng)著幾只羊之外,也沒其他的額外收入。 所以,才會對止血藥和白紗布驚訝。 瓦富貴聽到后,給瓦翠菊使了個眼色,瓦翠菊抱著藥盒子,趕緊回屋去了。 倆人舉止怪怪的,瓦長樂有些納悶。 瓦富貴再次坐下,神情比剛才平靜多了,只剩眼神還很緊張:“你怎么突然問起你秦叔了?” “不是我問,是嘉樹他問的,他可能是想通了吧,說是想看看秦叔叔寄來的信。”瓦長樂也去取了個板凳,回來坐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