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溫停淵近日在做什么事兒,喬玉言并不知道。 但是在那日與溫停淵談過之后,她心里倒像是松快了許多,那病喝了兩天的藥也就好起來了。 只是外頭仍舊冷得厲害,她也不好這么快就出門,只每日打發(fā)人去怡安居里看看。 老太太仍舊閉門不出,也不叫這些人進去。 喬玉言別無他法,只能將這件事情暫且放下,時不時地托人讓辛媽媽帶兩句話。 如今沒有了溫停淵的那層顧慮,她的心里反倒清明了許多,有些事情得以好好思索。 袁雪晴不過是那么幾句半漏不漏的話,雖然說有些蹊蹺,但事實到底如何還不清楚。 更何況,便是溫良真的記得前世的事兒,難道他就真的敢說出來? 她前世確實嫁給了溫良,可是她做錯了什么嗎? 她分明是個受害者,有什么好怕的? 前世拋妻棄子的人是溫良,不負(fù)責(zé)任的人是溫良,蛇蝎心腸的人是喬玉寧。 若真拿到臺面上來說,她怕什么? 心里想到這些,喬玉言就完全冷靜下來了,若是這個時候她當(dāng)真閉門不出,那倒像是她真的心里有鬼似的。 袁雪晴既然跟她說這些話,那就至少說明她有所求,想以此為威脅。 那主動權(quán)仍舊在自己的手里,她怕什么? 因而第二日瞧著日頭出來了,喬玉言便繞過大半個花園,往文氏的院子里去了。 文氏平日里深居簡出,她的院子也比常人的顯得更素凈些,里里外外攏共不過四個丫鬟兩個婆子。 見著她來,文氏很是意外,但是略想一想也就明白了,“是為著老太太來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