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喬玉言又給他們夫妻二人行了一禮,才退了出去。 白日里一切如常,到了晚上,外頭忽然間就鬧了起來。 趙指揮使在側(cè)門看到嘉禾公主的時候,整個人都愣住了,“你是怎么跑出來的?!” 如今條件有限,嘉禾不施粉黛,穿得也非常普通,可這樣的打扮越發(fā)顯得她整個人眉眼伶俐,桀驁不馴。 她手里拿著一柄長劍,還在不怕死的隨手挽著劍花,眼神里對對面的人充滿了不屑,“怎么?本宮怎么出來的,難道你不該問你的手下么?” 她嘖嘖兩聲,“這就是本宮那七皇兄手下的人的能力和素質(zhì)嗎?未免也太菜了一些吧!” 趙指揮使聽到她這么諷刺的言語,頓時氣得七竅生煙,臉色立刻就沉了下來,“我等皆是武人,怕是行事不知分寸,公主莫要考驗我們這幫人下手的準(zhǔn)頭,還請自己回去吧!” 嘉禾眼珠子一轉(zhuǎn),笑吟吟道:“你既然還知道本宮是公主,那么本宮倒是想知道,究竟是哪一條律法,寫明了皇子可以囚禁公主的?本宮與你那主子同樣都是父皇的子女,平起平坐,憑什么被他囚禁?” 這一句話問得趙指揮使說不出話來,嘉禾又冷笑道:“如今父皇的靈柩還停在宮里,本宮身為公主,竟然連去哭喪拜祭的機會都沒有,本宮倒是想問問,是誰給了他這樣的權(quán)利,禮法上,他能說得過去嗎?” 這話也就嘉禾說著能不心虛,實際上在先帝駕崩后的頭幾天,溫家可沒有被封禁,但這位公主不也一直窩在自己的小院子里么? 那是七皇子沒能顧得上,不然直接一頂不孝的帽子扣下來,就能直接將她帶走。 而趙指揮使顯然不知道這里頭的詳情,這會兒被嘉禾這么質(zhì)問,他竟然想不出什么妥當(dāng)?shù)恼f辭。 好一會兒他才蠻橫道:“只等先帝入主皇陵,七皇子便是天下共主,公主便是殿下的親妹妹也只是個臣子,如今不過是先行駛儲君的權(quán)利罷了。” “儲君?”嘉禾冷笑一聲,“本宮可沒有見到父皇下得冊封太子的旨意,退一萬步說,就算是他日他七皇子登基為帝,難道就不要考慮自己的名聲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