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溫老太太的一席話就直接給溫良定了性,不管怎么說,他就是做錯了。 溫瓊與當場表示,要將溫良嚴厲管教,先帶去祠堂家法伺候,再關禁閉半年。 這一聽,似乎沒有什么大不了,可是半年的時間,就剛剛好將明年的春闈給錯過了。 溫瓊與真正的懲罰是不叫他去參加明年的會試,這樣的懲罰就有點兒重了。 喬謂升雖然沒有說這樣的懲罰好,卻沒有開口勸解,態(tài)度也很明顯了。 至于今日的事情,如溫家大太太所言,并沒有外人在,這事兒說出去,喬家沒臉,溫家也好不到哪里去。 就心照不宣地將此事徹底揭過。 這對喬謂升來說,也算是放下了心里的一樁事兒。 縱然兩家表現(xiàn)得對這樁婚事很滿意,可終究那日晚上喬玉言是未歸家。 一個女孩子家因為這樣的緣故而許的親,還有那樣說不出口的事兒,將來到了溫家,只怕也要受人指指點點。 而今日這件事情的發(fā)生,喬謂升可以肯定,不管是府里的主子們還是底下的仆婦們,都不會敢將這件事情再翻出來。 也算是給女兒將未來婆家的路掃清了障礙。 溫瓊與叫人將溫良帶去祠堂之后,便立刻像沒有發(fā)生方才的事情似的,邀請喬謂升在溫家用膳。 而喬玉言則自稱家中還有事兒,從后門悄悄地走了。 溫大太太臉上維持著客氣的笑容,將丈夫和喬謂升送到了另一處院子,才冷了臉往上房而來。 溫老太太臉上滿是陰鷙,看到兒媳過來,也不顧還有家下人在場,抄起手頭的如意就砸了過去。 和田碧玉精雕的如意立刻被砸得粉碎,溫大太太也連忙跪了下去。 “你不是說四郎如今跟喬家的那個妖精沒有往來了嗎?你不是說都與他分說明白了嗎?” 溫大太太心里也很委屈,當日喬玉言和溫停淵定下婚約的事情確定下來了之后,她便將此事告訴了兒子,而且明確地與他說了他與喬玉寧是絕無可能的。 她怎么樣也沒有料到,兒子竟然還會去找喬玉寧,而且還鬧出這樣的事情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