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想一想,哪些老古董跨越時代,不知活了幾千年,就問你怕不怕? 想一想那些老家伙的天資,絕對是聰明絕頂之輩,能打破天地法則束縛消去生死籍的老古董,可沒有一個事簡單之輩。 人家活了數(shù)千年,吞了不知多少造化,獲得了不知多少機緣,你怎么比? 更恐怖的還是那些魔神,不死不滅被鎮(zhèn)壓萬載而不死。現(xiàn)在崔漁七天不吃飯就要餓死! 沒法比! 實在是沒法比! “離我都太遙遠了,我先努力的活得好,在這世道闖下一份家業(yè)再說。”崔漁嘴里滴咕,然后拎著韓信,穿梭在人群之中。 幾個閃爍后,韓信已經(jīng)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了乾坤袋內(nèi)。 按照記憶,崔漁一路觀察著附近巷子,不斷著記憶一條條小路,可以隱蔽蹤跡的地方。 陳家 陳長發(fā)靜靜的坐在凳子上,在其對面一襲錦袍的吳廣,此時坐在凳子上,低頭搓著胸口的豬油。 吳廣挫的很認真,陳長發(fā)也看的很認真。 搓了許久后,似乎終于確認了搓不下去,才抬起頭看向陳長發(fā):“你將我老子抓了?” “準(zhǔn)確來說,不但抓了你老子,還抓了你家老老少少十三口。”陳長發(fā)面色平靜,似乎在說一件和自己毫無關(guān)系的事情,就仿佛這一切都不是自己做的一樣。 “為什么?”吳廣問了句。 “你在問一個士族為什么?”陳長發(fā)審視著吳廣。 “是。”吳廣毫不示弱:“整個大梁城的人都知道,我在覬覦士家的位置。而且我并不認為士家有什么了不起!我吳廣同樣可以成為士家。” “憑什么?你吳家才三十年累積,家中有多少武士?有多少兵卒?訓(xùn)練了多少兵馬?”陳長發(fā)審視著他。 “這個夠嗎?”吳廣伸出自己的手,攥成了一雙拳頭。 陳長發(fā)搖了搖頭:“你雖然強,但還不夠強!差的太多,我陳家祖籍大虞國陳氏,就連消去生死籍的老祖也有幾位,你這雙拳頭打不到大虞國都。” 吳廣嗤笑一聲,卻沒有反駁。 他吳廣打不到大虞國都,他同樣也不需要打到大虞國都。 “劃個道吧。”吳廣看著陳長發(fā)。 “我陳家走出去的族人,是你截殺的?那些傳往大虞國都的信報,也是你出手?jǐn)r截下來的?”陳長發(fā)盯著吳廣。 吳廣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我是不喜歡動腦子,但不代表我沒腦子。你陳家的底蘊,我還是知道的。” 陳長發(fā)聞言面色陰沉下來,坐在那里一動不動。 他倒希望是吳廣動手,但現(xiàn)在看來不是。 “應(yīng)該是其余幾家做的,更甚者是項家,或者是太平道。”吳廣此時興致勃勃的分析:“其余幾家不大可能下死手,但正因為不大可能,所以才極有可能下毒手。至于說項家?項燕早就對你這一脈恨之入骨了,他想要給你大虞陳氏回報,也不是不可能。太平道出手倒也好解釋,無非是將你等逼入絕境,然后教你等全家投靠。” 陳長發(fā)對吳廣的話嗤之以鼻,七大家族沒必要這么做,不需要派人趕盡殺絕。至于說項家?那可是貴族,想要弄死陳家,根本就不必施展這等見不得光的手段。他心中覺得就是吳廣干的! 吳廣乃江湖草莽起家,辦事不擇手段,根本就不會顧及世家、貴族之間的規(guī)矩。 這種辦事風(fēng)格,很像三江幫那種江湖手段。 當(dāng)然,太平道也有可能!而且嫌疑也同樣不小。 “你放屁!”就在此時隔壁傳來一道怒斥,就見一身穿寬大道袍,頭戴黃巾的中年男子,怒氣沖沖的從隔壁闖進來,在其身后陳二爺不斷陪笑。 那中年道人頭戴黃巾,手中拿著拂塵,怒氣沖沖的來到吳廣身前,指著吳廣的鼻子喝罵:“你這廝狗膽包天,竟然敢栽贓我太平道?你可知道我太平道的實力?區(qū)區(qū)一座大梁城而已,我太平道根本就不放在眼中。莫說是大梁城,就算是大虞國,也不被我太平道看在眼中。我太平道的實力席卷九州,又豈是你這區(qū)區(qū)豎子能知道的?” “唐周真人,還請息怒,此事也不過是猜測而已,老夫當(dāng)然不會相信。他區(qū)區(qū)一個大梁城草莽罷了,哪里知道天高地厚?”陳長發(fā)在旁邊連忙表衷心。 吳廣看了太平道的真人一眼沒有辯解,只是低下頭繼續(xù)擦拭自家身上的油脂:“陳家主,我那老爹你可以放出來了吧?。” “哼!放人是不可能放人的,即便不是你做的,你也有嫌疑!”陳長發(fā)盯著吳廣。 放他回去? 那是不可能的! 絕不可能! 放他回去搞事情嗎? 要說大梁城內(nèi)最希望他陳家垮臺的,必定是吳廣無疑。 吳廣想要上位,就必須踏著士族的尸體前進。 “你……”吳廣看著陳長發(fā),氣的一拍桌子,只是待看到一旁虎視眈眈的唐周,終究是安靜了下來。 “呵呵,我倒要看看你陳家如何度過難關(guān)……”吳廣還要再說,卻忽然只聽前廳傳來一聲慘叫: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