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清晨,微風(fēng)吹拂,船槳輕輕撥動溪水河流,白露水滴入小河,產(chǎn)生陣陣漣漪。 小船順流而下,河旁,有良田桑竹。 過了河灣,便能看到西梁女國城池的宏偉,密集整齊的房屋建筑,櫛次鱗比的作坊,來來往往的人啊。 西梁國如今的工業(yè)能力,比數(shù)年前強(qiáng)了何止百倍。 “大姐,許久不見了,多年前曾見過的?!蔽菏逵衩媛遁p笑開口道。 “還真是您?我方才便覺得眼熟,但沒敢認(rèn),你跟多年前一樣,沒什么變化。”擺渡婦人說著摸了摸臉頰,時光催人老,韶華已逝,當(dāng)年的怦然心動,也早已被生活磨礪耗盡。 “是我?!? “這西梁與多年前相比變化真大?!? “是啊,變化相當(dāng)大,馳道修的非常寬敞,城里有各種商品,水車鋪設(shè)的到處都是,良田灌既排洪十分方便,糧食多的幾乎吃不完……”擺渡婦人說起西梁這幾年的變化,濤濤不絕。 “還多虧了女皇,咱們西梁國才能這么好?!? “是啊,女皇陛下這些年的治理功不可沒。”魏叔玉點(diǎn)頭,表示贊同。 “哦對了,您是東土大唐的人?昨日我也送了幾名東土大唐的僧人進(jìn)城。” “那僧人是我侄兒。” “侄兒啊,怪不得呢?!? “那領(lǐng)頭的僧人,跟您長得一樣英俊。”擺渡婦人捂嘴輕笑道。 兩人就這般閑聊著,順著河流而下。 不多時,便到了西梁城外的碼頭。 “多謝大姐了?!蔽菏逵駨膽阎心昧税胴炪~錢付了船費(fèi)。 擺渡婦人看著魏叔玉穿著談吐也知其是富家人,倒也未推脫,輕笑著送魏叔玉下船,“下次再見,我大概就會變成黃老太婆了,再見,再見。” “再見?!蔽菏逵駬]手與其告別,心底卻生出感慨。 人生不過百年,看似很長,其實不過是白駒過隙,忽然而逝。 花有重開日,人無再少年,當(dāng)年的怦然心動的少女,如今也為人母,成熟了許多。 魏叔玉腦海中浮現(xiàn)出了當(dāng)年西梁公主說的話,“你是我見過的第一個男人,也是我唯一的男人!” “我會好好修行的,我會治理好西梁的,你還會再來嗎?” 想到此處,魏叔玉臉上露出輕笑,目光看向宏偉的城池,“你是否會為當(dāng)年說過的話而后悔?時光催人老,足矣改變一切,你呢?” 魏叔玉身穿一襲白衣,背后背著長形布袋,入了西梁城。 而與此同時。 解陽山上空,牛魔王還在與觀音、文殊、普賢三菩薩對峙著,劍拔弩張! “賠靈寶!” “不可能!” “那可就別怪俺出兵阻攔取經(jīng)人了!” “孫悟空是你結(jié)拜兄弟,你敢!” “我怎么不敢?親兄弟還明算賬,何況是結(jié)拜兄弟?” “想不到牛魔王你竟然是這樣的牛!” “想不到的多了去了!” 牛魔王胡攪蠻纏,牽制住觀音、文殊、普賢。 西梁城,皇宮外。 陳江流罵罵咧咧的出了皇宮門,臉色宛若豬肝一般,“天殺的魏叔玉,奪妻之仇,不共戴天!” 遠(yuǎn)處,孫悟空、豬八戒、沙和尚、小白龍見著師傅出了宮,緊忙迎上,一臉壞笑道:“師傅,跟女皇獨(dú)處一晚上,感覺如何???” “你們聊了什么?”孫悟空、豬八戒等化身吃瓜達(dá)人,疑惑好奇的問道。 “能聊什么?聊一個男人!”陳江流嫉妒的眼珠子通紅,咬碎了后槽牙。 “不共戴天,不共戴天!” 孫悟空、豬八戒見著師傅氣沖沖的樣子,心里瞬間明白,“完蛋,那女皇沒看上自家?guī)煾怠? “師傅正在氣頭上…還是裝傻充愣的好!” 孫悟空、豬八戒、沙和尚、小白龍臉上都露出了愁容,“師傅,我們之間的悲喜是相通的,痛,實在是太痛了?!? 陳江流滿肚子的氣沒處撒,本想找徒弟們?nèi)?,可見著他們一臉的悲傷,又沒處撒了,“煩死了。” “回驛站,回驛站,睡覺,睡覺,不共戴天!” 陳江流領(lǐng)著一眾徒弟,朝驛站走去,一路上罵罵咧咧從未停下,進(jìn)了驛站還在大罵著:“不共戴天!” “哦?這是要與誰不共戴天呢?”驛站一樓,一角落處,響起了玩味的問聲。 “你特么多管閑事!”陳江流正在氣頭,直接憤怒回懟,但當(dāng)目光看到了角落,渾身卻不由一個激靈,童孔勐地收縮,開始瑟瑟發(fā)抖起來。 孫悟空、小白龍看到角落里坐著的人,心里也是勐地一顫,“他(叔)怎么來了?” 豬八戒、沙和尚先前在五莊觀的記憶被鎮(zhèn)元大仙模湖化,此刻并不認(rèn)識魏叔玉,見著西梁國還有別的男子出現(xiàn),也大感好奇,“他是誰?” 驛站的茶,只能說湊合。 魏叔玉放下了茶杯,走至陳江流身旁,笑呵呵道:“這是跟誰不共戴天呢?” 陳江流欲哭無淚,結(jié)結(jié)巴巴道:“沒…沒有…說著玩…玩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