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魏叔玉拜見了金山寺方丈,并言明了陛下讓金山寺眾僧人入宮主持水陸法會之事。 金山寺方丈一聽,臉上露出大喜,佛門若是入宮,讓陛下滿意,這更能鞏固佛門的根基啊。 “護國公,老衲認為江流兒可入宮主持水陸法會。” “江流兒?陳光蕊陳兄公子陳江流?” “不錯,正是!” “江流兒年齡雖還小,但佛法造詣卻是已經超過寺中一眾僧人了。”金山寺方丈雖頭疼江流兒的痞里痞氣,但不得不承認其佛性佛法造詣冠絕大唐! “好,便讓江流兒主持。” “護國公請稍等,老衲這便去叫江流兒。” 金山寺方丈吩咐了沙彌去尋江流兒。 不多時沙彌慌忙跑來,“方丈,江流師兄他不在禪房里……” “那大殿呢?” “也不在大殿里。” “寺廟各處都找找,要么就是去后山了。” 金山寺出動了數十個沙彌,才終于在后山找到了江流兒。 江流兒正在抱著一棵樹,死活不撒手,顯然…是在懼怕一個人。 魏叔玉笑吟吟的走到了后山,見著了抱樹死活不撒手的江流兒,“好侄子,許久不見了,可還記得叔叔?” 陳江流臉色猛地一變,悻悻道:“叔…魏叔。” “乖侄,來叔這,讓叔叔看看這些年變化。” 陳江流猛咽了兩口水,小心翼翼的松開了樹,極不情愿,慢吞吞的走到了魏叔玉面前。 魏叔玉打量著眼前十六七歲的小唐僧,不得不說,完美繼承了他爹英俊的容貌,甚至還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生的一副好皮囊! 魏叔玉瞧著一臉謹慎的陳江流,不由想起了十年前的惡趣味,又伸出了雙手,狠狠的蹂躪小唐僧的臉。 “瑪德!我就知道!” “啊!啊!” “爹,快來救我!” 小唐僧心里大聲吶喊著,身子向后就要退,躲開魏叔玉的捏臉神通。 小時候那是躲不掉,現在可完全不一樣了! 就待小唐僧要躲之際,魏叔玉俯身在其耳邊,小聲道:“奉陛下旨意,在長安展開嚴查吃喝嫖賭行動,為期三個月,那張三是你手下吧?” “他嘴不怎么嚴實,兩三句就把你供出來了。” 魏叔玉一臉壞笑的看著小唐僧,“你也不想你爹娘,去牢獄里撈你吧?” 果然,陳江流一聽,身軀不由一滯,絲毫不敢再后退躲閃,“……可惡!” 陳江流只能任由魏叔玉亂捏自己…的臉! “好久沒見,還是這么可愛,陳兄可是生了個好兒子。” 良久后。 魏叔玉走在前邊,陳江流跟在后邊,雙手捂著臉,臉色難看極了,“總有一天,再也捏不了我!” 待魏叔玉尋回陳江流后,金山寺便忙碌了起來。 金山寺方丈帶著一眾老僧,開始準備水陸法會需要法器,香火等。 待到午時,五六十名老僧、百余名中年僧人浩浩蕩蕩進了皇宮。 陳江流更是換上了一身嶄新的僧衣,大紅色。 年輕唐僧的模樣,躍然紙上。 待到晚間,宮中各處已經開始響起梵音,梵香陣陣。 陳江流主持水陸法會,佛法道行還是相當高的,白天渡人,晚上渡鬼。 九天之上。 觀音菩薩、文殊菩薩、靈吉菩薩還在盯梢,見著金蟬子佛法造詣極高,周身閃爍著佛性光芒,終于放心的點了點頭。 “只待水陸法會結束后,唐皇賜封了!” …… 長安商會總部。 魏叔玉自知金蟬子在宮中主持水陸法會必有佛門盯梢,也無行事的機會,便出了宮。 在這商會總部宴請諸老友。 秦懷道、房遺愛并未去安平,而是在長安統籌管理著商會,讓新鮮的血液能夠流轉過大唐,然后匯聚全國各處。 兩人修為也并未落下,各有傳承,如今已是真仙境中期修為! 相比于程處默,身在安平州,修行仙道與武道,進步稍微快速一些,如今已是玄仙境修為! 一場晚宴,并未聊諸天仙圣之事,更多是家常閑事。 待到晚間,魏叔玉與武媚娘并肩行走在長安大街上。 燈火通明,繁華的長安夜市才剛剛開始。 往來的商販、文人墨客,無一不是享受著大唐的繁榮。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