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魏叔玉說話之際,暗中運轉人族天眼神通,雙眸上附著一層金光,向烏雞國王打量去。 可以清晰看到烏雞國王周身有一層澹澹梵光,透過梵光才可以看到其真身。 人身獅頭,獅猁怪。 獅猁怪,本是靈吉菩薩坐騎,常年受受佛法熏陶,親近佛法,佛法造詣比一般老僧要高的多。 如今在此地,也是奉了靈吉菩薩法旨,前來實行報復! 原烏雞國王也喜佛法,靈吉菩薩便化凡身前來此地,欲要點化,又因出言不遜得罪了烏雞國王,被其浸在水中十日,多虧巡天羅漢相救。 烏雞國王便讓坐騎獅猁怪來此,將烏雞國王推入井中,受十年之苦。 這在魏叔玉看來,當真是個笑話。 佛門一邊享受著人族香火氣運供奉,卻一邊報復著人族,一副高高在上,主宰人族的姿態。 更何況,烏雞國王乃一國之主,竟這般被隨意報復對待? 可笑的同時,又可悲。 人族氣運衰弱至極,什么阿貓阿狗都敢對人族出手,更悲的是人族三皇五帝等諸大賢皆被囚困在火云洞! 這便是所謂的人族無大賢,諸仙圣隨意欺凌! 一旁。 烏雞國王聽著眼前僧人說出不是幡動,不是風動,仁者心動歇語來,雙眸不由放出光亮來。 愈是品味,愈覺得眼前高僧佛法造詣深厚。 “敢問高僧姓名?”烏雞國王又笑著問道。 魏叔玉繼續裝著高僧模樣,“姓名不過是一個代號,不必執相。” “至于來處?貧僧是誰?貧僧從何處來?貧僧要到哪里去,是困擾貧僧終生的疑惑。” 烏雞國王品味著高僧的話,嘴里不禁呢喃,“我是誰?我從哪里來?我要去哪里?” 任憑獅猁怪思索許久,也不能解答這個問題。 獅猁怪在看向魏叔玉時,眼里充滿了崇高敬意,“不愧是得道高僧!” “朕該如何稱呼高僧呢?”獅猁怪又追問道。 “貧僧法號慧能。” “原來是慧能法師,請入座。” “小僧謝過陛下。” 獅猁怪為魏叔玉準備了盛大的齋飯。 魏叔玉隨意吃了一些,齋飯宛若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送菜的宮女一不小心打翻了一碗素湯,灑的滿大殿都是。 獅猁怪眉頭一皺,便要懲罰這名宮女,心念一動,便又出了靈山一名高僧的著名歇語考較: “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臺。 時時勤拂拭,勿使惹塵埃。” 獅猁怪念完此歇語,緊皺的眉頭便舒緩了下來,不過打灑了湯水而已,自己何須動怒?心宛若明鏡臺一般時時打掃,無有塵埃。 而一旁的魏叔玉則是像個無事人一般,繼續吃著素齋飯,好似從未看到過宮女打灑了湯水一般。 半刻后。 獅猁怪又不禁皺起了眉頭,依舊是對剛才的事耿耿于懷,心中又疑惑至極,“慧能高僧難道剛才沒看到宮女打灑了一地,還濺了高僧一身?” 魏叔玉從容的放下碗快,面容平澹,隨口念道: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 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魏叔玉一開口,立刻將佛家高僧的氣勢拉滿。 連帶著耿耿于懷,心中疑惑至極的獅猁怪神情都不由一愣,像是觸電一般,嘴里跟著念道:“菩提本無樹?” “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獅猁怪悟了,方才宮女灑落湯水,自己表面裝作絲毫不在意,但心里卻是耿耿于懷,這件事一直過不去。 而慧能高僧,卻是直接當作本來便沒有的事,心里何處會有塵埃?就算那湯水灑落在自己身上,又如何? 慧能就當方才之事從未發生過一般。 我需要時時打掃,才能無塵埃,而慧能高僧心中無一物,無須打掃,便無塵埃。 如此心境,如此佛法造詣,令獅猁怪心頭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個歇語可是靈山的高僧提出的,佛法修為桎梏,而眼前慧能卻硬生生的將境界拔高了數籌?” “難不成眼前慧能高僧,是靈山佛門尊者轉世?” “不過最近也沒聽過有佛家尊者轉世了……唯有一個金蟬子,但他在東土大唐啊,離烏雞國甚遠。” 獅猁怪心頭細細想著,目光再看向魏叔玉時,肅然起敬,這是對佛家高人的尊重! 姓名:獅猁怪 種族:獅族 資質:后天 修為:玄仙中期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