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她朝著張海倫定定的看去,小時候在京都的時候,她的診療室不是在寫字樓里。 而是一座小洋樓,門口種了一棵刺槐樹,會開出許多的花來。 在廊前掛著一個鳥籠子,里頭有一只會學(xué)舌的八哥。 張海倫跟她談話的時候,一開始是在一個公主房里,白色的地毯上滿是玩具,還有好吃的巧克力糖果,后來在她的強(qiáng)烈要求之下,換到了一個書房里。 滿墻的書,那帶著陳舊的油墨的味道,才讓她放松下來。 沈珂想著,那邊的張海倫已經(jīng)搬來了一個貼上了封條的紙箱子。 上面寫了封存的年月日,看上去十分的值得信賴,封條已經(jīng)發(fā)黃了,并沒有撕開的痕跡。 沈珂的手剛要去觸碰,張海倫卻是按住了那個紙箱子。 “沈珂,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被催眠了。” 她說著,鄭重起來,“但是,作為你的醫(yī)生,我希望你鄭重的考慮這個記憶的問題。如果不是人為的,是你自己的自我保護(hù),那么你找回這段記憶。” “就等于是重新撕開那道傷疤,再經(jīng)歷一遍血淋淋的事實(shí)……如果可以,就這樣保持現(xiàn)狀,對你而言是最輕松的活法。” 沈珂挑了挑眉,“當(dāng)警察,抓兇手,于我而言才是最輕松的活法。” “讓兇手逍遙法外,對于我而言,才是血淋淋的傷疤。事實(shí)上,我經(jīng)常會做夢,夢里會重溫一遍慘案,可是我不光不害怕,甚至想要做這樣的夢。” “我只希望我這雙眼睛,能夠看清楚一些,看得再清楚一些,找到我所忽略掉的每一個線索。” 她啥也不敢,擱家里天天吃喝玩樂,每天在商場里買買買,不管怎么造作,花錢的速度也遠(yuǎn)遠(yuǎn)趕不上陸曳賺錢的速度,更遑論花父母留下來的遺產(chǎn)了。 可錢并不會讓她覺得輕松,她對于這些錢,絲毫沒有興趣。 陳末給她加工資除外。 沈珂想著,抿了抿嘴。 張海倫的確是很了解她,并且很有本事,她感覺到了自己不同尋常的情感波動,而且她還說了很多平時并不會對其他人說的話。 “你為什么要來南江,你在京都看的病人,非富即貴。” 張海倫一愣,沖著沈珂笑道,“你不知道嗎?我結(jié)婚了,我先生在南江開律所。大概是前年春節(jié)的時候吧,我就從京都搬過來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