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蘇筱晚有兩項與她柔弱外形頗不相符的技能:騎馬和射擊。 騎馬是在英國學的,而射擊是在她來到米國后夏秋楊手把手教出來的。 像蘇筱晚人生的第一槍就是在夏秋楊幫助和指導下打出的,成績相當不錯。 當時夏秋楊的意思是:出國干科考,特別是往南美那邊跑,身上備槍是必不可少的,尤其是需要單人工作的時候,槍是最好的保護。 帶著這樣的思路,蘇筱晚在射擊上確實做到了勤于練習,水平也在短期內就有了很大的提高,以至于后來簡直可以把吳霜竹完全比下去,槍法出奇得準,在幾次遭遇危機時都能保證槍無虛發。 也是因為這多年來養成的習慣,這次夏秋楊在亞洲各國跑還是保持了配槍的習慣。比如這支勃朗寧就是夏秋楊最常隨身攜帶的槍支之一,也是蘇筱晚最為熟悉的一支,她人生的第一槍用的就是這把。 現在這把槍的槍口就頂在夏秋楊的腹部,他甚至聽到了保險被按下的“咔噠”聲。 蘇筱晚的臉蒼白得像紙,掛著不斷滾落的淚,渾身散發著走向絕境的決絕,但手一點不抖,人向后撤了一步,冷冷地看著夏秋楊。 拉開的這一步的距離讓夏秋楊看到了那黑洞洞的槍口,血液在身體里瘋狂地流動著,腦子里瞬間過了好幾種奪槍保命的方案。 “安娜,親愛的,來,把它給我!”夏秋楊說得很慢很輕,緩緩伸出的右手也很謹慎,盡量保持著不要激發蘇筱晚扣動扳機的狀態,而額間已經開始有冷汗滲出。 蘇筱晚一言不發,開始雙手舉槍,并慢慢抬高手臂。 槍口已經指向了夏秋楊的眉心。 這距離對于蘇筱晚來說可以讓夏秋楊在一秒鐘之內見上帝! “放下它,親愛的!只要你放下我們就都還有未來!我明天就帶你走,好嗎?我們馬上一起回美國,來,給我!”夏秋楊語調開始變快,心臟狂跳不止,仿佛看到死神正高舉著鐮刀飄蕩在自己頭頂。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