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疫情下的苦中作樂-《北島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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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你身處怎樣的環境,競爭是不可避免的
“回家的感覺怎么樣?”發了一條消息
“桐桐,陰天我們去你姥爺家,肉和菜都在冰箱里,別忘了”老文已經喋喋不休一上午了
“知道了。實在放心不下,你們就別去了唄”電腦前的蓬頭垢面地。大過年的也懶得修邊幅
“你,你看這孩子,一點兒都不孝順,我媽對她這么好,這丫頭就是白眼狼。老年人看一眼就少一眼,她。。她怎么。。。”老文又開始新的一輪牢騷
“桐桐逗你玩呢”,老白發揮作用,“這不,丫頭昨晚偷塞的,給他姥爺和姥姥的”
“真的?”
“真的”老白不愧是家里和平頂梁柱
“這還差不多”本來憂傷的老文瞬間開心了,“桐桐啊,那個紅燒肉在保鮮層,完整我也整好了,分兜放,吃的時候拿一袋就可以了”
“好的,母親大人”
“唉,你說女人怎么這么讓人搞不懂”發了過去
突然感覺不對
直接石化,撤退。沒看到吧?暗暗祈禱。
“為什么?”他問
呃。。。。這就看到了,看了回家的他不忙啊
“那個。。。那個發錯消息了”我這內心是苦逼啊
“哦”他說
哦?是什么意思?唉,和喜歡的神秘人聊天太累了,要考慮方方面面
“我們換個聯系方式唄”,這是很久以前就想做的事情,刪了
“我能正式認識你嗎?”,刪除鍵
“你能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嗎?”,又刪了
臆想,臆想
萬一掰扯了,以后討論甜品的愛好者都沒了。
“我可以加你的聯系方式嗎?”鼓足勇氣,還是發了出去
沉默
“對不起”一個消息
“哈哈哈哈“,發了一串子,“沒關系啦,我也是腦子一熱,這樣聊天也挺好的”
隔著電腦屏,都能感受到此刻的尷尬
“桐桐,我們去你隔壁吳叔叔家坐坐,一會兒回來,中午燉排骨”老白扯著嗓門喊。
“好”,一邊答應著老白,一邊飛速地打字,“家里來親戚了,我爸在叫我,我先撤了”
以老白為借口雖然不厚道,但只能拿來頂頂了。
另一番場景
“兒子,這么久沒回來,床睡的還習慣嗎?你媽非要讓我把她今年弄的新棉花被拿出來,瞎折騰”一個五十多歲的聲音
“習慣,好久都沒回來了”一個年輕的男子伸了伸腰,站了起來
“要不我們爺倆酌兩口小酒,下盤象棋殺殺?”,中年男子偷偷瞄向門口,“你媽呀,天天管著我,我那些酒再不喝都夠攢你結婚的酒了”
“爸,哪有你說的這么夸張”年輕男子苦笑不得,“媽也是為你好,上次你喝酒把腿摔了,你知道我在外地多著急嗎”
“得,兒子向著媽”
“那可不,這可是我十月懷胎養大的寶貝”,說完親昵的揉了揉年輕男子的臉,然后一副惡作劇成功的樣子。
“媽”,男子無奈地喊道,但又無可奈何,突然想起剛才女孩說的話,“你說女人怎么這么讓人搞不懂”
嘴角微微上揚,恐怕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
“小袁呢,有時間來家吃飯唄”阿姨說
“老袁回家啊,大過年的”男子無奈的回答
“也是,大過年的,回家看看父母。你說說你們這一行,天天就不著家,這樣下去我和你媽啥時候抱上孫子”,接著一聲嘆息
“男娃兒女娃兒我都疼,只要這臭小子趕緊結婚”阿姨一手端著元寶,還不忘加油添醋
“我當初就說不讓他。。。”
“爸,小酌,小酌”,然后對著廚房下湯圓的女人說,“小酌怡情,媽,過年的,給老爸點自由”
這一招果然挺靈驗的,中年男子不再絮絮叨叨,用手指點到,無奈地嘆了口氣,“也不曉得你娃想爪子?”
“又想板旋兒,你手琛過來,我雀到嘍”年輕男子笑著說
“那你中子耍朋友哈”不示弱回懟
“你啷個楞個勒個也”男子無奈的說,但很快示弱,“老漢兒,怎么安逸怎么來嘛”
“一會兒你幺舅他們過來,好幾年沒見你了,你熱情點兒”女人說
“幺舅他們過來,我整好帶了點東西,讓他們帶走點”,停頓了一下,“陰天去看看尕公尕婆”
“你尕公住院了噻,你昨天剛到家,想讓你休息下,也沒敢給你說”
“陰天吧,陰天去看看”中年男子走上前,拍了拍女子的肩膀,對兒子安慰道,“沒事,年紀大了,小感冒”
。。。。。。
“干嘛呢?這么愁眉苦臉的?”大過年的,你這也太觸我霉頭了
“剛才進你家小區的時候,看見有位老爺爺正慢悠悠的在前面走著,我覺得你們小區的路太窄了,我本來想鳴笛的”某人脫下羽絨服,十分熟練地扔在沙發上。
“然后呢,你鳴笛了沒有?”翹著蘭花指捏著衣領,一臉嫌棄地掛在門口的衣架子上,噴灑酒精。
“如果我鳴笛了,估計就拉進你小區的黑名單了”,停頓了一下,又說,“哎呀,看著老人家在前面步履蹣跚的走著,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喲,什么時候彭大美人這么有愛心了?”調侃道
滾
毫不意外地收獲某人的新年祝福。
“三兒他們呢?不是說今天來你這吃火鍋嗎?”扭過頭,問。
“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進來?”自言自語道,“他們剛才打電話說還在路上呢,堵車”
“叔叔陪阿姨去你舅家,啥時候回來呀”某人一邊帶圍裙,一邊問
“誰知道呢。說實話初二的時候我都勸他們不要回去,等穩定了再回,我媽那脾氣,說是人年紀大了,見一次少一次,淚花都要出來了。”側了個身,“不過不知道該說他們是幸運還是不幸運,大年初一回的,第二天小區封了。”
“那咋辦”某人神色凝重
“能咋辦,好好遵守政策,誰叫他們不聽話。”順手剝了一個香蕉,咬了一口,“老白很淡定,老文剛開始也挺慌的,我還安慰了幾句,這兩天估計都把我忘了,和我舅他們樂呵地打麻將呢”
“那啵啵呢?”又問
“小惡魔今年過年跟我媽一起去我舅家了,現在玩的估計也忘記他這個疼他的姑姑了”又抓了一把爆米花。
“對了,”她探出頭,“年前的博微之夜,你不是沒有弄到票,那最后見到你心心念念的大帥哥沒”
“聽誰說的?”,一說這事兒我就無限的憂傷,“是不是三兒大嘴巴說的”
“不然呢”郭悅一點兒也沒打算替某人掩飾,“她說別提了,當時你凍的嗷嗷的,可是精神可嘉,死撐到很晚”
停頓了一下,“你是不是回來后就凍感冒了,以前怎么不覺得你是個追星的人呢”
氣氛烘托,氣氛烘托。
說實話,我也沒想到當時這么能抗凍,鼻子凍的吸溜吸溜地,還堅持到最后。不過那些小朋友比我想象中還要熱愛,有一個應該是某個陰星的粉絲團體還拿著燈牌聚在一起轉圈唱歌,后來歌曲識別了一下原來是他們愛豆自己的歌。不由地感嘆一句:這才是純粹的愛啊
第一次,像個無頭蒼蠅,也就東奔西走,看一家驚嘆一家,倒也沒太注意自己來的目的
按照現在飯圈的話:爬墻太嚴重
哈哈哈
嘴角微微上揚
“我怎么聽說瑟一準備給你一個驚喜呢?”彭悅又說
驚喜,這個我倒是不知道,“你聽誰說的?”
某人夸張的捂著嘴,“別介,我不會說漏嘴了吧?瑟一如果真的給你驚喜的話,你要裝作不知道我說的,不然我有預感她會宰了我,而我如果不好過,那某人也。。。。。”
赤裸裸地,毫不掩飾地威脅
“我媽問。。。”
滴滴
電話
“誰呀”某人努力的工作,耳朵尖尖地
“亞杰打電話說不能出門了,家里有孩子還有老人,不太安全”扯著嗓子,“那個我估計也就盧瑟一咱們仨,少準備點,不能鋪張浪費,最近東西太貴了”
“你剛才說阿姨說什么”又扯著嗓子問
“我媽說。。”
嘆息
“叮咚叮咚”再次被打斷
“應該是他們到了”,我起身,熟練地拿起噴壺,帶上口罩,“應該是他們到了”
“吱扭”
一陣熟練的操作,衣櫥里紫外照射
“至于嗎,這么嚴謹,小題大做”盧瑟一一臉不在乎
“別,嚴謹點兒好”我熟練地噴灑,“這件也放衣櫥里照一下”
“你這小玩意現在是派上用場了”盧瑟一指了指玄關處當年被她們吐槽無數次的設計的衣帽間,“佩服”
彭悅從廚房里走了出來,“就你?三兒呢”
盧瑟一一臉疑惑,“她沒告訴你她來不來了嗎?”
又補充道,“她們小區今天早上被封的,她說我到的話讓我們給她開個視頻,所以我估計她現在在家等的心急如焚”
“有情況?很嚴重?”說實話,不緊張是假的,畢竟一切挺突然的,“不過你怎么進來的,門口大叔讓進?”
“不讓,我墨跡了好久才放行,我就說屋里還有一個八十歲的老母親,和一個癱瘓的妹妹,都沒有吃的了”,盧瑟一臉不紅心不跳了,“話說老彭是怎么進來的?”
“我倆差不多”某人端著盤子面無表情地,“大叔看我后備箱物資,大概覺得我沒有撒謊就放行了”
“應該沒什么事,估計是防范意識比較強”,坐在沙發上,“對了,我剛才去超市采購的時候,人挺多的,所以我也就跟風買了很多”
盧瑟一又說,“對了,還有生活用品,畢竟總有幾天心情不好的日子”
默默地豎起大拇指,“牛”
吃飯
”討厭一個人的眼神是叨不住的。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蠻不講理但是又覺得自己很大度的人存在?簡直就是腦子冒泡,有病”郭悅一邊吃毛豆,一邊吐槽道。
好辣,好辣
在一旁呼扇著舌頭
聽他仨絮絮叨叨
吳越,是的,趕的早不如趕得巧。某人睡到自然醒,敲門就遇到現成的飯
“自己盛飯去,老娘不伺候”用腳戳了戳跟大爺一樣的吳越,“你不在家呆著,跑到租的房子喝空氣啊”
“你不也一樣”,吳越毫不客氣的揭穿
“你。。。”
好女不跟男斗,轉過頭,繼續說,“你們交集又不多,何必自尋煩惱給自己添堵呢”
郭悅說他們公司新來的降落傘典型的事兒媽一個,年前從其他組調到他們組。本來因為是空降,大家多多少少有些忌諱。這少爺是真的把自己當成了有用之才,指揮這個,指揮那個。這不疫情嘛,事情不太陰朗,所以公司以及大家伙兒都在考慮要不要假期延長一下,畢竟年底還有人加班
好家伙,就有人喜歡出頭,“居家上班,按時打卡”
雖然這也是一個不錯的方法,但是一個team太過出頭,也會樹敵,氣的大家癢癢的。
“可是我就是堵的慌”,哐當一聲,手里的杯子狠狠地摔在桌子上。
“祖奶奶,你這是損壞公共財物,幸虧杯子結實”我趕緊奪過她手里的杯子檢查有沒有磕著碰著。
“呀,現在是我心情不好,你這么關注一個破杯子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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