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聽著景將軍的話語,一個計劃已經(jīng)悄悄在信陵君的腦海中形成。 “諸位將軍,吾已有破秦之策。”信陵君鄭重地向眾人宣布著。 “哦?”聽著信陵君的話語,眾人包括廉頗在內(nèi)都露出了一臉的錯愕與期待的神情。 當然錯愕啊,畢竟這才剛剛打了個敗仗,損兵兩萬多,你現(xiàn)在告訴我就有破敵的辦法了,怕不是在癡人說夢? 當然,即便眾人并不十分地相信所謂的“破秦之策”,但諸將依舊保持著信陵君話語的好奇,畢竟,這可是破秦啊! 不管有沒有用,先聽聽總是沒有錯的。 “諸位將軍皆知道,秦軍者,以步兵見長也。當年河西之戰(zhàn)便是以步卒破我魏軍公子卬之騎兵也。其后吞并義渠之后,雖也有騎兵之增,卻也不比步卒之底蘊深厚。今與我先鋒之戰(zhàn)也,卻只見騎兵,不見更多之步卒參戰(zhàn),何故也?”信陵君并沒有直接將自己的策略一一道明,反而是反問著眾人道。 不待幾人回答,信陵君又自顧自地答道:“原因只有一個:非其不愿,不能耳!或是秦軍為周朝之兵所拖累,或是秦軍步卒因攻城遭受重創(chuàng),總之,秦軍步卒戰(zhàn)力當是削弱頗重,急需修整,這才僅僅派了騎兵出擊。否則以秦軍好打殲滅戰(zhàn)的一貫思路,怎可只以騎兵追擊,而不以步卒進行封堵也!” 幾人聞言,頗有些面面相覷。只是因為秦軍沒有派出步兵就判斷秦軍在周王畿一戰(zhàn)中,戰(zhàn)力受損失,急需休整,是不是有些武斷了? 只是,諸人細細一想,似乎、仿佛、好像、也許有點兒道理? 畢竟,以秦軍好戰(zhàn)之心,若是能戰(zhàn),不可能不戰(zhàn)。 而隨著信陵君的分析說出,他的想法也很快被諸將所猜到。 秦軍步卒戰(zhàn)力危困,就連未參與攻城的騎軍也剛剛經(jīng)歷一場大戰(zhàn),一方面大軍沉浸在拔除周都洛陽和擊敗我軍先鋒的歡愉之中,防御必然有所疏漏;另一方面,經(jīng)歷過數(shù)場大戰(zhàn)的秦軍,是真的有可能戰(zhàn)力危殆。 若是此時,聯(lián)軍盡起大軍而攻秦軍!真可謂是天賜良機啊! 最關(guān)鍵的是自己的大軍已經(jīng)完全做好了出擊的準備,你說巧不巧! 或許這就是所謂的:敗未必真敗,勝未必全勝也!誰笑到最后誰才笑得最好吧! 信陵君期盼的眼神隨即在眼前幾人之間不斷地逡巡著,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干不干? “干啊!那還有啥說的!”身為先鋒將的景將軍頓時就在心中怒吼道,剛剛損兵折將的他,迫切地需要一個獲取功績的機會。 當然,若是反擊成功,他的損兵折將的罪責(zé)也將成為消耗秦軍、麻痹秦軍的計謀。 只可惜,面前坐著的都是各國的上將軍,尤其在自家上將軍沒有表態(tài)之前,他一個先鋒將,根本沒有發(fā)言的資格。 隨即,景將軍便將祈求的眼神看向了自家的上將軍。 楚國的上將軍自然明白下屬的意見。此時出兵,若是能得勝而歸,對于楚國而言,自然也是有利的,至少識人不明的罪責(zé)也可以推上一推。 可是,對手是秦軍啊!在沒有確定秦軍真的戰(zhàn)力危殆的情況下,貿(mào)然出兵,怎么看怎么覺得有些草率。 而一旁的韓之國將軍則顯得更加地猶豫了。一來,韓之國恐秦久矣,真要打戰(zhàn)即便有著絕對的勝算都還要思索一番,更何況此時并沒有絕對的勝算;二來,韓之國可沒有楚國那樣的罪責(zé)需要趕緊去洗滌。 因此,即便韓之國的上將軍也知道這是個難得的機會,也依舊表現(xiàn)得有些猶豫。 只是,兩國上將軍的猶豫,落在了信陵君的眼中,卻很不是個滋味。 當即,信陵君也裝成猶豫不決的樣子說道:“吾等拖慢行軍速度,苦等周兵與秦軍苦斗,為的不就是此刻耶?若是等秦國緩過今夜,修整了過來,則此戰(zhàn)恐怕就更難打了!可是,我軍新敗......” 那話的意思是:多好的局面啊,可惜出了個景將軍,白白地丟了兩萬大軍不說,還連帶著要丟了這千載難逢的機會! 這簡直是在戳楚國上將軍和先鋒景將軍的肺管子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