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即便老辣如信陵君也不得不承認,自己應該、或許、也許是失誤了,這群人,根本就屬于豎子不足與謀的。 “諸君稍安勿躁,廉頗將軍早有言在先,上黨之戰且八分把握,入河內作戰則把握立減兩分,若再作他想,則恐惹秦國報復之決心,舉國而戰,吾等悔之無極也。”信陵君假托廉頗的名義,將眾人勸下。 只是,這一番話語,停在龍陽君等人耳朵指中國卻很是刺耳。 “什么叫做廉頗將軍有言在先?” “是不是我堂堂大魏國還要全聽一個敗軍之將的?” “讓廉頗來統軍可以,論政卻是不可。” “最關鍵的是,廉頗只有你一人見過,那還不是你想說什么就是什么了?那我們豈不是在為你做嫁衣?” 一瞬間,龍陽君的心頭千念百轉。 正覺著不太對,想要出口反對什么之時,話語卻又堵在了嘴邊——是呀,反對什么? 正此時,一個弱弱的聲音在大殿中響起,瞬間令大殿陷入一陣詭異的安靜之中。 “既然,拿下河內郡尚且不過五六成把握,我大魏又何必出兵為那趙國火中取栗?”一位大臣緩緩說道:“不若令其繼續相爭,待趙軍兵敗,再行處置。” 此言一出,在場諸大臣終是恍然驚醒。 自己剛剛都在說些什么啊?是瘋了嗎?還河東、河西、甚至還函谷關? 自己是怎么敢的啊! 那趙國的對手,可是秦國啊!雖六國之盛無可進函谷半步,集六國之矢不可撼函谷一磚的秦國啊。 旁的國家不知道秦國的厲害,咱大魏國可是吃夠了虧的。 自打那衛鞅叛國給秦人變法之后,咱大魏國跟秦人干仗就沒贏過!公子卬、公子卬被俘了,龍賈、龍賈被殺了,連帶著河西、河東、河內甚至是曾經的故都安邑城都被秦人給占領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