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信陵君也不再兜圈子,繼續說道:“上黨于我魏國而言僅僅是一塊飛地,而于趙國而言卻是都城邯鄲之屏障,故趙國不會輕易割讓上黨,即便割讓于我而言也不過是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雞肋,徒增盟友之提防,而是聯盟存隙,此實非智者所為?!? “這……”廉頗聞言,卻一下子嚴肅了起來,說道:“君上,若是上黨之地,本將或許還能向我王進言,其余趙國之地,皆祖宗所遺留,趙國雖危,卻是寧折不彎,祖宗土地一寸不可讓也?!? 說著,廉頗的臉色也漲紅了起來,仿佛收到了莫大的侮辱一般,幾欲起身離開。 見此情形,信陵君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說錯話了,心中不由感嘆“燕趙多慷慨悲歌之士”的同時,也當即起身對著廉頗就是一禮,連忙解釋道:“將軍勿怪,皆是在下言辭不確。在下絕無貪圖盟友土地之念。” 說著,信陵君又立即補充道:“在下之意:乃趙取上黨,而吾魏得之河內故土。老將軍以為如何?” 廉頗聞言,怒色稍散,卻依舊一副愁容,似在思考,又似在糾結,良久方道:“君上容稟,今秦軍未去,戰事未明,勝負未分,而談取上黨、乃至河內之地,此不可取之一也; 其二,秦國何其強也,縱你我二國合力敗之上黨,已是極限,戰之上黨,本將有七分之信心,戰諸河內,本將實無信心,若言為魏國取河內之地,此乃誆騙君上之言,本將之所不為也?!? 當然,廉頗還有一句話卻是沒有說出口,那便是他身為趙將,哪里能夠代替趙王答應續攻河內之事。 信陵君對此倒也不甚在意,甚至對于廉頗的如實表達還頗為的滿意。 只是,信陵君顯然對于戰場也是有所了解的。 “將軍何其自謙焉?據本君所知,秦王為上黨之戰,盡征河內郡一十五歲以上男丁。只待上黨戰畢,攻取河內不過易如反掌爾?!毙帕昃^續說道。 廉頗聞言卻是沉默不語。 “將軍不會連戰勝上黨都沒有信心吧!”信陵君故意激將道:“若是如此,我大魏如何能夠將那傾國之兵交付于將軍之手,奔赴與上黨戰場哉?” “上黨之戰,本將自然是有所把握!”廉頗也適時地搶答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