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沈瀾怡幽幽地盯著他看,問:“你為什么要管我這么嚴?” 陸辰俞又稀奇地看了她一眼,“廢話,你是我的女人,難道要我眼睜睜看著你跟你前男友私會?” 然后又攔腰抱起她放入浴缸中,對她道:“手腕還沒好徹底,不能著水。” 沈瀾怡看他給浴缸蓄滿一池熱水,又認真地給她洗澡,他將袖子卷起在小臂,但洗澡水還是打濕了他干凈的襯衣,他也沒有管,把她身體轉過去,給她洗背。 沈瀾怡心頭悸動,陸辰俞的確是一個非常容易讓女人著迷的男人,他兇名在外,是人們又懼又怕的海城閻王,但誰能想到在家里,他會給一個女人喂飯、洗澡。 他一直在說他是她的男人,沈瀾怡低垂著眉眼,她了解自己,她從小就喜歡他,只是這份喜歡經(jīng)歷了家庭的變故和時間的沖刷后,已經(jīng)慢慢被掩藏了。 她仍記得八年前,當她知道她的陸哥哥再也不會回來的時候,她哭得有多么撕心裂肺。 他的確沒有再回來過,八年啊,杳無音信,沒有只言片語沒有任何解釋,仿佛世間再也沒有了一個叫陸辰俞的人。 想起過去,沈瀾怡薄涼地笑了笑,他可知道,她也曾深深地絕望過。 八年前的那夜,她一個人從陸家回來,一個人在黑暗的房間內(nèi)哭泣,那是全世界只剩下自己一個人的悲涼。 那夜,她發(fā)瘋一樣地將他送過的禮物都砸的稀巴爛,然后通通扔掉。她將他送的十六歲生日禮物那只毛絨兔的毛全部拔掉,在準備扔掉的時候,恍然發(fā)現(xiàn),那是最后一件與他有關的物什了。 她又把兔子摟在懷里,號啕大哭。 她的家人不在了,她的陸哥哥也不會回來了,可她還得好好生活,十六歲的她失去了全部,但她沒有迷失自己。 時間可以縫合所有的傷疤,她放下了陸辰俞,也放下了沈陸兩家的恨。 可是在她幾乎已經(jīng)忘記他的時候,他又突然出現(xiàn)了,對她好,對她壞,對她攻城掠地,對她溫柔相待。 她承受不住陸辰俞這般對待,因為她知道,與他這樣相處下去,她早晚會再次愛上他。 到時候,他再忽然消失,她心口的疤,又不知道要用多少個年頭才能再次結痂。 只是,沈瀾怡慘淡地笑了笑,她用了八年的時間才拔掉陸辰俞在她心里埋下的根,可在與他重逢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內(nèi),那顆種子好像又快長出新的根了。 陸辰俞把沈瀾怡又轉過來,給她洗前面,沈瀾怡看見陸辰俞穿的白色襯衫已經(jīng)被水打濕大半,隱隱可以窺見被襯衫遮蓋住的八塊腹肌,她歪頭看了看,又趴在浴缸邊緣伸手去摸。 陸辰俞身軀一震,他抬頭看她,“瀾瀾,你做什么?” 沈瀾怡摸了摸,又收回手,“我還沒有認真看過,陸辰俞,你脫下衣服讓我仔細看看好不好?” 陸辰俞瞇了瞇鷹眸,看著她那雙純潔無欲的桃花眼,仿佛真的就是單純地想看一看。 他唇邊嗜笑,將襯衫脫下,露出小麥色的軀干,堅硬的胸膛和八塊腹肌在她眼前暴露無遺。 他道:“想多久就看多久,不收你錢。” 沈瀾怡看了看,確實賞心悅目,確實會讓女人著迷。 她道:“陸辰俞,你有一副好皮囊,這八年里,是不是有很多女人為你著迷?” 陸辰俞看著她,道:“能迷到你就夠了。” 沈瀾怡笑了一聲,“確實誘惑到我了。” 陸辰俞勾唇輕笑,能聽到她這么說,他很開心。 沈瀾怡忽地又認真看他:“陸辰俞,八年音信全無,為何又突然出現(xiàn)?” 這么久了,她第一次問出這個問題。 以前她問不到,也不敢問,但現(xiàn)在,她想知道了。 陸辰俞的笑容漸漸消失,凝視著她,半天不語。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