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她迎著微風,輕輕閉眼。 陸辰俞,這個重新出現的人,帶給她生活中太多的不確定。 她不相信那場綁架與他無關,綁匪說她得罪了人,可她為人良善,即使會有人看她不慣,也不會膽大包天地做雇兇強暴她這樣犯罪的事情。 而她遠在海城,與京城那邊多年相安無恙,也不會有人突然對她感興趣。 那么只有一種可能,就是與陸辰俞有關,他和她的事可能被他的敵人知道了,所以先拿她來開刀。 那個已經離她很遠的圈子是什么樣的,她知道,里面有多么骯臟腐敗腐朽不堪,她也知道。 但她不必問陸辰俞,她受他牽連,又因他獲救,只是受了場驚嚇,再刨根究底,她與他只會有更多的牽扯。 那就是她蠢了。 他強勢而來,一點一點擠入她的生活,對她越來越得寸進尺,她也在這樣溫水煮青蛙的操作中對他漸失戒心。 沈瀾怡睜開眼睛,太陽光打在她身上從遠處看去仿若是幅金燦燦的畫像,她的眉目被陽光點亮,心頭的陰霾卻并沒有被拂去。 沈瀾怡輕笑,她和陸辰俞,就是一場荒唐。 她離開陽臺,去了陸辰俞的書房,書房內充斥著一股子檀木香味,每天早上都有傭人在這里熏香。 陸辰俞偏好檀木香,不管是隨身佩戴的紫檀手串,還是房間的味道,都與檀木相關。 所以沈瀾怡猜測,陸辰俞這些年壓力大,會焦慮,需要用這種香氣安神醒腦,改善睡眠。 思及此她不由笑笑,資本家也有資本家的煩惱,或許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未必有普通人幸福。 陸辰俞下午早早地回家就找沈瀾怡,放眼望去沒有她的身影,就直奔臥房而去。 果不其然,她在床上淺眠。 陸辰俞脫掉外套,掀起被子鉆進去,就從后面抱住了她。 沈瀾怡嚇了一跳,瞬間清醒,她看到腰上橫著的一條手臂,眉頭緊了緊,翻了個身面對他。 “陸辰俞,你不要突然嚇我行不行?” 陸辰俞輕笑,他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抱歉,想你了,一看見你就想撲過來。” 沈瀾怡抿唇嘆氣。 陸辰俞用手指掰正她的臉頰,仔細看了看她那還沒有徹底消腫的巴掌印記,他朝腫脹的地方親了親,有些心疼地問:“還疼不疼了?” 沈瀾怡道:“不疼了。” 陸辰俞繼續把她望著,倒是安分沒做別的事情。 沈瀾怡的手不能用力,推不了他,只能說話:“陸辰俞,從我身上起來,我們不是這么親密的關系。” 陸辰俞挑眉:“我們是什么關系?” 沈瀾怡瞥過眼睛不看他:“我們沒什么關系。” 陸辰俞低頭就含住了她未受傷的上唇,用力啃咬,沈瀾怡偏頭,下意識要揮手打開他,卻不料被他搶先擒住雙臂,隨著她的偏頭動作,陸辰俞的吻就順勢落在了她的耳邊,激起了她一身雞皮疙瘩。 陸辰俞就在她的耳邊頸邊動作不斷,直到沈瀾承受不住抬頭咬他,他才停止。 他挑起她的下巴:“還沒關系么?” 沈瀾怡惱怒地瞪著他。 他眉眼發沉:“你若覺得還沒關系,那我就再想想辦法讓你覺得有關系。” 沈瀾怡覺得他好生無賴。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