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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高傲與地位無關,是那種骨子里的傲慢。
是侵略者對被侵略者的傲慢。
顧小曼即使有背景,有身份,在她的眼里也許是和一只狗差不多。
顧小曼即使現在的身子很虛,但也敏銳的發現了這一點。
于是,她抬起手,淡淡地說,“扶我一下。”
“嗨!”和服女人我低頭答應了下來,在頭顱低下去的瞬間,眼中閃過了一絲不情不愿。
借助和服女人的幫助,顧小曼踉蹡的下了車。
雙腳她在大地,好像踩在棉花上一般。
很軟,很虛浮。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繼續借助和服女人的攙扶向前了走了幾步。
雖然現在已經離開了那個該死的賓館,但是那份情報已經被截獲的消息必須送出去。
只是魔都和金陵的情報系統是相對獨立,在這里她也沒有專用通道。
即使她還有緊急聯絡的方法,那也要從這里離開才能辦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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