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甄澄沒有搭理這榆木腦袋的邏輯,自顧自講下去:“我想說的是,出于某種巧合,我在初入梵拜厄王都時遇到了一個……不開眼的家伙。” “你已經殺了勞工幫的人?”老沃克臉色陰沉下來。 “那家伙是社稷幫的征糧人,就是剛才我們提到的米尼恩,社稷幫征糧人。當然,現在已經是一個死征糧人,”甄澄笑著轉過身來,對法爾梅先生眨眨眼睛: “由于牽扯到一些私人的矛盾,我們拷問了這個家伙,直到他連尿過幾次床都交代出來。 然后,有意思的地方來了。 這位三十九區的負責人,曾經在三年前私自跑去隔壁四十一區,殺了一個勞工幫私自倒賣糧食的幫眾。” “你說……三年前?!”老沃克大吼一聲,拍案而起。 這動靜鬧得太大,以至于菇蔦廳的大門被突然推開,守在外面的一隊帶刀女伎就要沖進來。 蓋莎女士忙起身抬手制止,并示意她們全部退下。 至此,五個人全部起身。會場的氣氛變得越發微妙起來。 法爾梅先生沒吭聲,因為他注意到甄澄用了“私自”兩個字。他大概想到了甄澄想要干什么,就是想不明白這為貴族小姐打算怎么說服老沃克相信她的胡扯。 雖然老沃克屬于四人中最不長心眼的,但法爾梅先生三年以來也一直都在想方設法埋藏線索,從未想過明站出來忽悠人。 畢竟一句話說錯,就成了不打自招。 “是啊,三年前,”甄澄從容地嘬了一口茶,長長吐了一口氣。在老沃克心里貓爪得極限就想開口催促卻尚未開口的那一瞬,徐徐說了下去: “三年前,私賣糧食,四十一區,更多的不用我提示了吧?” “人呢?”老沃克神色變得陰沉起來,面色不善地看向法爾梅先生。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