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更何況這里是歐洲,斯卡瑞家族的主場。若他們執著于將游戲進行下去,是不可能有任何警察,軍隊,公共權力會插手干預的。 “呵呵呵呵呵……”拉著魔術師禮帽的前沿,因帕斯發出了滲人的笑聲,慢慢轉過身來。這下子,即便再習慣于表層社會的虛假秩序,胡伐保也該發現事情的異常了。 他微微皺眉,丟下了手中并沒有實際作用的玩具槍握拳做好格斗的架勢。他看著因帕斯從地板上緩緩拔出那大得嚇人的長柄樹剪,緩緩抬起頭來,嘴角掛著殺人狂般的笑容。 接著,他看到那笑容僵在了中年紳士的臉上,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錯愕。 因帕斯抬起頭來,看到的是胡伐保脖頸側面鮮血飛濺的一幕。被拆信刀割開的頸總動脈將鮮血噴灑出十米開外,填滿整個大廳二層走道。在那瞬間形成的一片扇形的血霧,讓一臉茫然的胡伐保看起來像一位孤翼天使。 在所有人未曾察覺時無聲無息出現在胡伐保身后的,是本應被鎖在男爵主臥的伊庇倫斯老先生。他面紅耳赤,雙眼瞪得像要爆射出眼眶一般,把瞳孔擠壓得像山羊般豎起,里面盡是信仰般的狂熱。 然后,隨著胡伐保軟倒在地,這張血淋淋的面孔轉向攔在前方的因帕斯。 轟隆! 外面適時響起一聲驚雷,隨之而來的是瓢潑大雨凝造出的背景白噪音。 而在此之前,原本還滿臉邪氣的因帕斯只怔愣了一秒不到就二話不說轉頭沖下樓梯。那柄明顯要優于對方手中拆信刀與手杖的巨大樹剪被他隨手丟在地上,絲毫沒有反抗的意思。 本就負痛難以奔跑的甄澄瞬間就被他追上,接著被無情地撞倒直接滾落樓梯。 但多虧這一撞,甄澄僥幸避開了從二樓飛射而下的拆信刀。 與此同時,各種或致命,或可笑的東西被連珠炮似的從二樓擲來。其中包含那巨大的樹剪,伊庇倫斯自己的手杖,以及胡伐保的那柄玩具槍。 即將滾落的一瞬間,一股熟悉的乖離感再次不合時宜地填滿甄澄的身體。周遭的地毯與壁紙飛快褪色,變得灰白卻又嶄新。而她自己的身體也倒飛回樓梯上沿。 下意識地微微抬手,她看到了似曾相識的和服衣袖。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