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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使是秦勇,在方永波面前也只能是個弟弟。
就更不用說阿信了,弟中弟。
遠(yuǎn)遠(yuǎn)望見一老一小有說有笑地走來,秦勇稍微整理了一下衣領(lǐng),他剛準(zhǔn)備上前去迎,阿信小聲湊來:“我怎么叫?”
“別叫哥就行。”
說著秦勇闊步上前,許宏信快步跟上,不叫哥叫叔?
這邊方永波和小車也已經(jīng)看到迎上的二人,小車感覺好久都沒有見到許老師了,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許老師!”
“秦老師!”
要是沒有方永波跟在后面,許宏信肯定會用他特有的方式和小車打招呼,“琳琳。”
說著他看向方永波,這時秦勇已經(jīng)上前伸出雙手:“方老師好久不見。”
許宏信聞聲立馬有數(shù)了。
“真是好久沒見了。”方永波也一步上樂呵呵地伸出雙手。
和秦勇握完,方永波又主動向許宏信伸出了手,搞得信哥受寵若驚。
“方老師您好,我叫許宏信,是來接您的。”
“辛苦辛苦,”方永波只一眼就看出了許宏信的專業(yè),笑道:“小號。”
一旁小車“哇”的一聲引來三人注意,小車連忙吐吐舌頭。
方永波哪能不知道小車在想什么,看著小車打趣說:“看來我蒙對了。”
秦勇:“?”
小車立馬露出了一點“嫌棄”的表情,“騙人,你肯定不是懵的!”
秦勇:“!”
方永波疑聲:“那你說說我為什么不是懵的?”
秦勇:“.”
小車想了想,她也說不上來,反正她就覺得方伯伯肯定是通過什么辦法看出來了這一點,“反正就不是懵的。”
“哈哈哈哈,”方永波真的許久沒有像今天這么開心了,“好好好,你說了算。”
許宏信一旁琢磨著,這就是方永波?西南古典樂圈的老大?怎么和他家樓下帶小孩的老大爺沒什么區(qū)別。
“走,咱們先進(jìn)去吧。”
方永波話音剛落下,許宏信第一時間前面帶路。
校門口出示紅色通行證,大小一行四人走進(jìn)校門。
小車一邊聽著大人們說話,一邊打量著書人。
她覺得這里根本就像是校園,在這上學(xué)感覺就像拍電視劇似的。
還有書人同學(xué)身上的校服,完全顛覆了她對校服的印象,看著來來往往的女孩子,她認(rèn)為阿劉應(yīng)該來這上學(xué)。
因為劉豐瑞的頭像就是穿著這種校服的女生。
同樣的,就在小車四處打量的時候,她也成了來來往往的對象。
因為她身上的校服不是書人的,校園里忽然出現(xiàn)了一個別的學(xué)校的女生,這足以讓人多看兩眼。
尤其還是一個瘦瘦的漂亮女生。
已經(jīng)有男生開始幻想這位漂亮女生是不是馬上就要轉(zhuǎn)學(xué)過來了!
小車當(dāng)然不知道這些,不過她已經(jīng)把校服外套脫下。…。。
后半段她的注意力都在方伯伯和秦老師的對話。
聽著聽著她才知道原來方伯伯和秦老師很早就在國外的一次指揮大師班認(rèn)識了。
方伯伯是上課的,秦老師是聽課的。
難怪秦老師會叫方伯伯老師,原來如此。
一路來到音樂廳門口的臺階前,小車看到了密密麻麻的人。
四人的目光都落下了門前的大幅海報上,方永波看完點了點頭,接著又看向了門前柱子上的其他海報。
也是密密麻麻一片,門類齊全,活力十足,文化氛圍感十足。
“許老師,我聽李安說有些節(jié)目是靠各個社團的孩子們自發(fā)組織排練的。”
“有一部分吧,大多數(shù)還是靠老師們編排,不過表演全部是由孩子們獨立完成。”
“這個文化周活動是第一屆?”
“對。”
方永波感慨地嘆了嘆,先不說實質(zhì)和形式,至少書人已經(jīng)邁出了一大步,希望書人能把文化周的活動一直辦下去。
越來越多的目光投向這里,許宏信前面領(lǐng)路:“方老師,咱們從后門先進(jìn)去吧。”
“走。”
小車臨走前才把目光從中央的海報上收回,微微一笑,像個小大人似的。
‘《星空下的回響》’
不知道最后是誰的主意,小車只能說:真的好棒。
看來今天的節(jié)目相較她之前所了解的,應(yīng)該已經(jīng)發(fā)生了非常大的變化。
期!
待!
一路跟著三個大人從后門進(jìn)入安全通道,小車穿過一段小路便進(jìn)入音樂廳內(nèi)部。
很漂亮的音樂廳內(nèi)部,至少比她們石坡的禮堂漂亮一百倍。
小車心里想著趁大人不注意摸了摸椅背上的椅套,哇,像天鵝絨一樣。
此刻舞臺的大幕是拉著的,只能聽到幕后有忙碌的聲音,但是什么都看不到。
觀眾席區(qū)域還沒有什么人,李安給方永波留的位置是中間區(qū)域靠后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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