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空氣莫名的凝固了,藍泊簡罕見的沉默了一下。 “這不叫作踐……” “叫她取個血、照顧一下祖母就是作踐她了?她到底有多金貴?”藍廣夫端坐在椅子上,歪著頭問藍崇洲,怒聲道。 藍崇洲聽了他的話,想起割腕時的無數個日夜,只覺得自己手腕的無數道傷疤在隱隱作疼,就像是上面爬滿了螞蟻,而螞蟻在啃噬他的血肉。 真的……不疼嗎? 他都快疼死了。 回憶中的疼痛朝他襲來,他的臉刷的一下白了,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他覺得自己的眼前一片模糊。 他有些站不穩了。 “藍崇洲?”藍廣夫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防備的喊了一句,“你怎么了?” 藍崇洲踉蹌了兩步,就看見藍廣夫一個箭步沖了上來,猛地扶住了他。 “你現在的情況看著是失血過多。”藍廣夫篤定的說。 隱隱的血腥味隨著他靠近藍崇洲,變得更加清晰了,他隨即像是想到了什么,粗暴的捏住藍崇洲的小臂,將他的袖子往上扯。 映入眼簾的是密密麻麻的傷口。 在場的人看著皆是眼皮一跳。 “藍崇洲!?”藍廣夫嘶吼。 “你到底在干什么!!”藍廣夫瞪大了眼睛,朝著他怒吼:“你別告訴我,你因為心疼藍韞宜,代替她割腕取血,全然不顧了你的前途!” 藍崇洲現在全然不怕了,他從藍廣夫的懷里掙脫了出來,朝著他凄涼一笑。 “是啊,我心疼我的妹妹,所以代替她割腕取血。” “三哥,真的好疼,放血的時候真的好疼,像是在疆場上敵人用箭鏃射中了你的手腕,整個世界都是黑色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