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今日潛伏在皇宮里的探子傳來密報,說啟國皇帝的后宮中,有一人是從前的白家埋了十五年的眼線,事關他要尋找的那個人。 聽聞此,他便潛入皇宮尋找此人的蹤跡,臨走前,他猶豫再三,還是帶上了裝了藥酒的白瓷瓶。 他把白瓷瓶放在了自己的胸口處,那是距離他的心臟最近的位置。 畢竟今天是藍韞宜第三次治療手腕的日子,他不想讓他久等。 可誰知,當他在屋檐上快要看清那眼線的真容時,胸口的白瓷瓶意外掉落,不慎引來的值班的守衛。 他為拿回這藥瓶,硬生生中了一箭,知道箭上有毒,知道中毒后便是藥石無靈,畢竟那是皇帝的親衛。 當毒素通過經脈流向他的五臟六腑時,他腦海中浮現的卻是藍韞宜的笑顏。 可他就是想來見見她,哪怕是最后一面。 若是她一人孤零零的在山上等,等一個再也見不到的人,只要想到那副模樣,他就會心疼的。 當藍韞宜追著自己說出那番話,他便知道自己來對了。 石淞還未查出她是否另有婚配,可這已經不重要了。 若是他能活著…… —————————— 藍韞宜慌亂的摸索著晏引霄的身體,在發現他的脖頸上掛著一個吊墜,那是用玉雕刻成的哨子。 她顧不得其他,慌亂的吹響了他的玉哨。 尖銳的哨音刺破荒涼的寂靜,驚得樹梢上的鳥雀都撲楞著翅膀飛走了。 藍韞宜一連吹了好幾下,回應她的,卻只有無端的寂靜,和刻骨的絕望。 她感受著自己懷里的晏引霄呼吸越來越微弱,慌得整個人顫抖了起來,她茫然的低眸,看著他蒼白的臉龐有著異樣的寧靜。 腦海中卻浮現出一個詭異的猜想。 藍婉茹喝了她的血,治好她娘胎里的不足之癥,前世的楚桓喝了她的血,硬生生扛過了半月的高熱…… 那…… 藍韞宜甚至沒有絲毫猶豫,即使這個想法荒誕的可笑,卻是他唯一的生機。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