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既然手中握有逆轉乾坤的籌碼,朝中的殿下們又何必要等待南軍打下京都、大局已定后再錦上添花?這不也是重振朝綱 威嚴的大好機會嗎?只需要一紙詔書罷了。」 「雪齋大師所言甚是。」山科言繼從旁應道:「先前雪齋大師給我們的來信里,也寫明了其中因果。奈何相國殿下和陛下、太子等人顧全大局,還是難免有所猶豫。這才要拜托雪齋大師親臨宮中,為他們排憂解疑!」 「自是沒問題。」太原雪齋露出了從容的笑容,「貧僧別的沒有,就有著一根三寸不爛之舌,專做游說之事。」 「到了,請大師在偏殿稍后。」領頭的中御門宣秀停下了腳步,引著太原雪齋等人進了屋,示意他們在蒲團上稍坐一二,自己則快步出門,「在下這就去引相國殿下和皇太子前來。」 「有勞了。」太原雪齋向中御門宣秀一禮后,便接過了一條兼正奉上的茶水,開始品嘗其京都名茶的清香。哪怕是如今落魄了,可宮廷中的用茶,到底還是要比遠國來的講究。不知不覺,就已經是一盞茶的時間了。 「奇怪,怎么還沒回來?」山科言繼微微有些急躁,起身也準備出門看看,「相國殿下應該就等在不遠處才是啊。」 然而山科言繼剛推開門,便一下子怔在了原地。隨后,就踉踉蹌蹌地倒退著踱步了回來。一條兼正見狀一驚,也是起身,卻看到門口出現的是面色鐵青的中御門宣秀的身影。 「怎么回事……」一條兼正剛開口想問,就看到了在中御門宣秀身后,還跟著一堆人。為首的中年男子,一身青色朝服,臉上斜劃著一刀觸目驚心的刀疤。 「松永彈正。」太原雪齋面色不改,安然坐在蒲團上,微笑地報出了那人的名諱。 「雪齋大師,許久未見了。」松永久秀同樣笑意吟吟,帶著一眾忍者走入室內后,就反手將殿門關上,把太原雪齋等人鎖在了其中,「上次見面尚是盟友,如今就已經是刀兵相見的敵人了,實在令人唏噓。不出我所料,雪齋大師果然想要釜底抽薪,直接暗訪御苑請旨,把我們北軍整個瓦解。所以我早就在這里守株待兔,等了多日,終于遇到您了。」 「怎么,彈正有膽子在在皇宮御苑內,公然截殺公卿和使者?」太原雪齋顯然也沒把自己說的話當真,依舊悠閑自得地品嘗著茶水,絲毫沒有安慰周圍三個瑟瑟發抖的公卿的意思。 「那自然是沒有這個膽子。」松永久秀聞言也笑了起來,隨后走到太原雪齋面前的桌案對面坐下,拍了拍手,示意手下們將帶來的茶器們擺放在桌案上: 「但是,請雪齋大師觀賞在下茶道的膽子,卻還是有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