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哼,看不出來你還有點情義,也不枉小姑娘對你那么好。」銀杏嘴上依舊在挖苦,但是今川義元能從她的語氣里聽出她此刻的心情還是挺好的。 「虎千代還是念舊的呀,沒有你自我標榜的那么狠心嘛。」今川義元也附和了一句。 「五郎你放心,我絕不會因為這些無聊的舊情而對扇谷上杉家有一絲一毫的偏袒,也不會對亡妻那不切實際的哥哥有什么好感。」武田晴信卻真把今川義元「善意的反諷」當做了諷刺,非常認真地向他保證道,「如果是為了你我兩家的利益,哪怕讓扇谷上杉家萬劫不復、全族盡滅,我也不會手軟。」 「真是服了你們了,為什么非要把感情和利益對立起來呢?為什么要以擁有人類的感情為恥,反倒以滅絕人性為榮呢?」剛夸完武田晴信的銀杏瞬間就和一片好心喂了狗一樣板起了臉,無奈地冷聲道,「你真不覺得你這樣很不正常嗎?」 「武士又不是人,被感情牽絆太多會死的,越正常容易死。」武田晴信簡短地應付了一句姐姐,隨后看向今川義元: 「說起來,你干嘛特意出來找我?聽說你還特意去找那個難波田聊和歌了?」武田晴信對今川義元已經(jīng)是再熟悉不過了,自然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事情,「是不是有什么想和我探討的?」 「也不只是和歌……難波田彈正對上杉修理的評價很高,和我們完全不一樣。」今川義元斟酌著措辭,最后還是沒找到可以合理表述自己內(nèi)心所想的語句,「就感覺怎么說呢……也不好說是他們護短,就是有些奇怪罷了。」 「這有什么奇怪的,成王敗寇罷了。決定一個人風評的不僅僅是他個人的能力,更多的還是機遇。你把一個不世出的奇才丟到一個行將就木的家族里,他也沒辦法。你把一個庸才放到豪門家督的位子上去,他也能博得一個虛名。」武田晴信似乎早就想通了這些,脫口而出就是 長篇大論: 「扇谷上杉家要是亡了,山內(nèi)上杉家要是亡了,誰還會在乎上杉兵部和上杉修理具體是怎樣活生生的人?一個亡國之君的大帽子扣上去,哪怕他們再清醒務實、再勤政上進也沒用,后人就會覺得他們是沒什么本事的廢物家督。」 wap. /61/61873/21167768.html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