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今川義元又轉(zhuǎn)過身,打算好好教訓(xùn)一下今川五郎和朝比奈松千代,好好地玩什么跟蹤?但是話還沒出口就卡在了喉嚨里, 他自己不也是玩跟蹤才跟過來的? 今川義元無奈地苦笑,而一旁的銀杏也從他的笑意里猜出了他的心理活動。兩個人又對視了一眼, 一起無奈地攤開了手: “真是沒辦法吶/呀……” · 回天守閣的路上,今川義元忽然意識到了一個點,便拉了拉今川五郎的小手,對走在自己身側(cè)的兒子問道: “你知道那間房子里在干什么嗎?” “不知道。”今川五郎搖頭如撥浪鼓一般。 “那為什么松千代承認他聽到叫聲的時候,你要去捂他的嘴?”今川義元若有所思地問道,也不知是不是在自言自語。今川五郎一下子紅了臉,被今川義元攥著的小手都開始冒汗。 “五郎是不是偷聽過我們?”今川義元于是湊到銀杏耳邊低聲問道。 “怎么可能?每次都是趁著五郎不在的時候呀……”銀杏皺著眉頭回憶起來,最后還是搖了搖頭,“我都會讓貴樹幫我站崗的。” “那是不是望月她玩忽職守?”今川義元又提出了一種可能。 “怎么會?貴樹她可敬業(yè)了,即使是值夜班也沒見她打過盹,這都是忍者的必修課。”銀杏一邊信誓旦旦地保證著,一邊卻忽然停了下來。在不遠處的角落里,隱隱可以看到一對年輕男女正在談情說愛——不是望月貴樹和早坂奈央又是誰? 早坂奈央和望月貴樹看到今川義元和銀杏來了后,都是嚇了一跳,臉色通紅著,有些局促地趕忙行禮。 “沒事,你們也挺好的。”今川義元倒是毫不在意兩人的貼身侍衛(wèi)發(fā)展戀情,“不必瞞著我們。” “多謝殿下。”早坂奈央和望月貴樹聞言非常感激地俯身道。 “我倒是有些好奇,你們兩個是怎么聊到一起去的?”銀杏卻比今川義元要八卦得多,不打算就這樣放過兩個下屬。早坂奈央和望月貴樹卻都是有些尷尬,支吾著不該如何回答。 “放過人家吧,情人間都會有些見不得人的私房話的。”今川義元撫掌大笑,摟著銀杏的肩膀把她拉走。 “這一路上可是見了不少事情。”銀杏低聲吐槽著這一晚的跟蹤之旅。 · 昨天折騰得恨晚,又好了不少精力,今川義元倒頭就睡,第二天醒來已經(jīng)是日上三竿了。隱約間,昨晚好像還做了個怪夢——夢到自己被綁在一個山洞里,動彈不得。今川義元自己覺得奇怪,不知道為什么會做這樣的夢,想找人吐槽一下。但銀杏還在被窩里賴床,失去傾訴對象的今川義元也只好作罷。幫她掖好被子后,就自己起床簡單洗漱了一下。回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太原雪齋早就在房間里辦公了。 “起得挺早啊,老爺子。”今川義元是知道太原雪齋昨天晚上干了些什么的,也知道他肯定回來得比自己晚。沒想到年紀這么大的人了,精力卻是不錯。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