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怎么樣才能讓我們銀杏消氣呢?”今川義元也是“逢場作戲”,笑嘻嘻地向銀杏問道。 “帶我一起去吧!” 銀杏“星星眼”地望著今川義元,話鋒轉(zhuǎn)得讓今川義元都反應(yīng)過不來,“這駿河也太悶了,嫁過來三年,最遠也就到過富士山玩玩,都快悶死了!” “你要上戰(zhàn)場?這怎么行?”今川義元反應(yīng)過來后便連連搖頭,“太危險啦。” “這次任務(wù)有什么危險,先生以為我不懂啊?”銀杏從今川義元腰間抽出折扇給自己扇著風,“西三河一片混亂,幾個姓松平的打來打去,都是小打小鬧。今川家大軍擁護著正派嫡流家督一到,那些族人肯定就乖乖地站隊回來了,只是走個過場罷了。” 不得不說,銀杏說的確實是實情——今川義元自己也是這么理解此次任務(wù)的。在今川軍壓倒性的物量差面前,松平家各族也沒有拒絕松平廣忠回歸的道理。他只要帶著部隊武裝游行一番,把松平廣忠送進岡崎城,再懲處一下作亂的松平信定就可以里。原本的歷史上,事情也確實是如此發(fā)展的。 “但主母隨軍出征,無論如何都不成體統(tǒng)……” “我可以扮作先生的侍女!杏兒!” “但母親知道了又要說我們……” “母親她老人家這次去善德寺和富士宮,還要順便教育五郎,沒有個把月不會回來的,咱們早就結(jié)束任務(wù)歸來了!” 見自己的借口逐一被銀杏駁倒,今川義元也只得苦笑著認了下來。看著銀杏那充滿期待的眼巴巴的小眼神,他也實在不忍拒絕了——再說了,他自己又何嘗不想無時無刻與愛人黏在一起呢? 谷 “不過我倒是有一個問題。”全面得勝的銀杏自己忽然歪著腦袋陷入了沉思,“我就算扮作侍女,馬廻眾里認識我的人也不少,豈不是會被發(fā)現(xiàn)?” “可以把你藏起來呀。”今川義元想都不想就答道。 “怎么藏?騎在馬上往哪里躲?”銀杏白了今川義元一眼。 “我自有辦法。”今川義元壞笑了一下,鬼魅伎倆涌上心頭。 · 于是,天文9年(1540)年9月15日,今川軍西行的隊列里,多出了一頂令人側(cè)目的轎子。8個人抬著轎子在官道上走著,倒是四平八穩(wěn)。轎子后跟著今川家的侍衛(wèi)和馬廻眾,騎士們簇擁著高高飄揚的赤鳥馬印。 “坐轎出征,這是何等風雅啊。殿下雅量高志,果真非常人所能及。”緋村羊羽此刻已經(jīng)對這安排贊不絕口,但赤井黑高和吉良瑋成卻是嗤之以鼻——他覺得這些花里胡哨的東西沒什么用。田沈健太郎有些憂心今川義元不思進取、荒廢武藝和騎術(shù)。而那古野氏豐則認為轎子目標太大,一旦成為攻擊目標時可能難以快速轉(zhuǎn)移。 只有早坂奈央和望月貴樹兩個人知道轎子內(nèi)是什么情況,卻是不敢吱聲。 “真有先生的,什么鬼主意都有。” 轎子內(nèi),銀杏小心翼翼地撥弄著窗簾,透過窄縫打量著外面的大軍。就在這時,一雙手卻忽然出現(xiàn)在了不該出現(xiàn)的地方。 “先生!你要干什么!唔……”銀杏嗔了一聲,正要抗議,卻被今川義元直接吻住,順勢壓倒在了轎子里鋪的墊子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