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天空之中突然傳來一聲怒吼,一白衣黑袍的長須老者騎著仙鶴飄落。 那仙鶴比尋常仙鶴要大上兩倍,白色翅膀一煽,猶如鯤鵬飛升,長風(fēng)破浪之勢。 那老者約莫五六十歲的樣子,頭發(fā)胡子花白,雙頰消瘦,顴骨高聳,眉目狹長。 老者腰上插著一只黑色洞簫,洞簫上掛著一只白色龍形玉訣,玉訣下是一串白色流蘇,隨風(fēng)飄飄搖搖。 夜枕風(fēng)上前,行禮道:“想必前輩就是這沾天洞主吧!” “是又如何?”沾天洞主目光警惕地看向眾人。 夜枕風(fēng)覺得此人脾氣好像不太好,想來是鮮少與人打交道的避世之人。便道:“晚輩夜枕風(fēng),因為朋友患有眼疾,特來求一株火灼幽曇。” “哼!這火灼幽曇天下獨有一株,六十年才開花一次,豈是你們說求就能給的?” 瞧著沾天洞主一點都不好說話,付珩不由伸手摸了摸鼻子,然后冷笑一聲道:“果然還是得來硬的,沾天洞主,不知道蘅蕪國五皇子的面子你給不給?” 沾天洞主先是一愣,瞪目看向付珩,嚇得急忙從仙鶴上跳了下來,上前行禮,道:“五皇子殿下——不是小人不給你面子,而是……” 正所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畢竟這懸空島還是這蘅蕪國的范圍,他怎么也得給五皇子一個面子不是。 付珩先是一愣,沒想到對方這仙風(fēng)道骨的模樣,居然維持得如此短暫。 付珩微微一笑,道:“沾天洞主,你這小小的懸空島,只要本皇子一聲令下,就讓門庭衛(wèi)將其鏟平,如今只不過是向你求一株火灼幽曇,你給是不給?” 見付珩如此強勢,沾天洞主之前的囂張氣焰瞬間便無,拱手道:“殿下有所不知,這火灼幽曇還未開放,需等滿月之夜才可摘取。而盛開之時,也只不過是須臾之間,須臾之后便自凋謝,所以必須在這花開的一瞬間將其采摘,否則一旦凋謝,就沒有了藥效。” “哦?原是如此,滿月之夜?”付珩嘴角泛出一絲笑意,然后又道:“也巧,今晚就是滿月之夜,眼見暮色沉沉,黃昏將至,既是如此,我們在此等上一夜又有何妨?” “這……”沾天洞主還在躊躇之際。 付珩已經(jīng)相當(dāng)不客氣地就地打坐,然后道:“你放心,要了你的火灼幽曇,本皇子自然會酬以重金的。” 看來這位五皇子是不好送走了,沾天洞主內(nèi)心一陣憤恨,卻也不好再說什么,只能苦著臉賠笑。 寒紫月隱約聞到一股血腥之味從洞中傳出,這種血腥味還伴著一股妖氣,隱約不安起來。 自從她眼盲之后,便有意開始訓(xùn)練嗅覺和聽覺,如今她的嗅覺和聽覺都異于常人,所以能夠感知到常人感覺不到的細枝末節(jié)。 夜枕風(fēng)以為她是擔(dān)憂火灼幽曇,便安慰道:“寒姑娘,你不用擔(dān)心,很快我們就可以取到火灼幽曇了。” wap. /105/105240/27316854.html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