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泛舟湖上疏狂醉,一枕滿船星光碎 旁邊還擱著一壺酒。 酒?他愕然了一下,然后低頭看著自己的手,天吶!他的手怎么變大了? 我去,這是什么地方?他急忙跑到銅鏡旁看了看,這一看,差點(diǎn)嚇暈了過去。 銅鏡之前的他,高大的身軀,一頭白發(fā),一張棱角分明的臉,身上穿著一件月白色長衫,這分明就是南宮契本人嘛! 南宮院長!鏡子里的人怎么會變成南宮院長了呢? 就在此刻,他感到頭暈?zāi)垦#車⒓醋兊靡黄诎担人犻_眼的時(shí)候,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再趕緊去照了照銅鏡,里面的人正是自己。 怎么會這樣呢?這道不是寒冰符嗎?剛才發(fā)生了什么?難道是……幻覺,或者是自己走火入魔了? 可是再看看手中的符咒,已然消失無蹤,這樣看來符咒是已經(jīng)產(chǎn)生作用了才對,這么說他應(yīng)該是沒有畫錯啊!可是……為什么會這樣呢? 這頭的夜枕風(fēng)感到疑惑不解,而那頭的南宮契也是感覺奇怪。 他左手扶著桌子,右手揉了揉太陽穴,搖了搖頭,蹙眉道:“怎么會這樣?剛才我……怎么了?難道是喝醉了嗎?” 他伸手捂住心口,搖頭道:“不對,那種感覺十分奇異,絕不是醉了,是被人攝了心魂嗎?怎么可能呢?” 他的目光不由落到了桌上的那張紙上,再看了看那行字,又仰頭看向窗外的明月。 月落星稀長夜未盡,未妨惆悵一嘆:“醉夢不知身何處?心中掛礙變成癡……莫非……真是我喝醉了不成?唉……” 他心中道,有些夢若是入得深了,可就醒不來了,南宮契啊南宮契!你這又是何苦呢? 這一聲嘆息,很快就被窗外風(fēng)吹竹林的聲音所掩蓋。 …… …… 翌日一早,前往神武大殿的路上。 夜枕風(fēng)很是激動地與楚慕白、藍(lán)醉舞分享著他昨天畫寒冰符的事,然而一打聽,才知道他們兩都沒有畫成寒冰符。 夜枕風(fēng)感到奇怪,撓了撓頭,道:“怎么會這樣呢?每次畫符,你們兩都比我快,這次怎么會這樣呢?” 楚慕白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只是無論怎么畫,都無法一氣呵成。寒冰符和炫光符的等級差不多,我想難度應(yīng)該是一樣的才對,可不知道為什么,我怎么也畫不成。” 藍(lán)醉舞也道:“我的寒冰符也是畫得斷斷續(xù)續(xù)的……夜哥哥,你說你畫成了,不如你演示給我們看看,究竟這寒冰符的威力如何!” wap. /105/105240/27316794.html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