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東陵轅晧一聽,他也收起了玩笑之心說道: “那個夏侯淳彥,我總覺得他在我們這里不只是做客那么簡單?!? “你發現了什么嗎?” 東陵轅雍當然也不認為夏侯淳彥只是閑著沒事留在大承皇城里做客。 夏侯淳彥才當上太子沒多久,按常理,對他來說應該沒有什么比歸守夏侯國積累根基更重要的了。 可是,夏侯淳彥在大承的邦交任務明明已經結束,兩國也恢復和平交好。如果考慮到未來皇權的穩定,他早日啟程返回夏侯國才是最好的選擇。 然而,他逗留在大承皇城一晃就過了將近一個月,而且直到現在他都還沒有打算回去的意向。 可見,夏侯淳彥留在大承該是有別的打算,問題是,他到底想干什么? 東陵轅雍的疑心也正是東陵轅晧所疑惑的,他搖頭說道: “我借著地主之誼招待過夏侯淳彥好幾次,單從交往而言,他謙恭有禮,待人接物也沒有半點差池。讓人無話可說的是,他雖經常外出,但他的行蹤沒有可疑之處,更沒有私下去見什么特別的人,就連他邀約我們大承的重臣權貴相聚也從來不會單獨相約一人。換句話來說,他行事光明磊落。因此,我還真沒察覺他有什么不好的心思?!? “是嗎?既然他展現了友好的這一面,那我們就不能貿然對人家胡亂猜測?!? 東陵轅雍攏閃著眸光,夏侯淳彥能碾壓更有資格做太子的其他皇子坐上國本之位,他又豈能是泛泛之輩? “皇兄是覺得我們現在看到的夏侯淳彥只是一個假面?” “至少不會全是真面孔?!? 在東陵轅雍看來,夏侯淳彥的面孔是真是假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真假的背后有什么目的? “那現在我們應該怎么做?即便夏侯淳彥想在我們大承搞什么事,可他是客人,目前也沒做什么冒犯我們事,人家不主動走,我們總不能能開口趕人。” “他是一國太子都不怕待在我們大承,我們大承又怎么會不讓他待到盡興?” 東陵轅雍微鎖眉頭,他略微思索了一下看著東陵轅晧指示道: “他若單純為客,隨他盡興,若是有異?! 睎|陵轅雍雙眸一沉:“大承不是他可以興風作浪的地方!” 東陵轅晧聽懂了東陵轅雍的意思,他了然點頭不再就此討論下去,但他也想起另外一件比較敏感的事,他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道: “皇兄,二皇兄……他真的只能守陵度過下半輩子嗎?” 如果不是東陵轅雍在立春大典那天親口說出讓廢太子一起觀禮,東陵轅晧恐怕也不敢開口問這個問題。 按原來的打算,東陵轅雍是不會讓廢太子活著的,可是最終東陵轅雍還是留下了東陵轅熙的命。 東陵轅熙受西門若鳳的牽連而失去一切尊榮,如今他只是一個失去自由,只能守著祖陵的落魄皇子。 他的處境跟當年被流放的東陵轅雍一樣隨時都會被人遺忘。 那天在祖陵見到落魄的東陵轅熙時,東陵轅晧其實是同情的。 “轅晧,留著你二皇兄的命是寡人最后的仁慈?!? “那皇兄為什么要親口允許二皇兄參與祭祀大典?” “不管如何,他還是東陵子孫!” 剝奪東陵轅熙后半輩子的自由對東陵轅雍而言并非那么無動于衷,那畢竟是他無法抹除的同源兄弟! 只是,在皇權面前,親情血緣往往是不得不丟棄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