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秦淺淺是第一次揍人,從剛開始的小心翼翼到后來放心大膽的拳打腳踢,只差一個喻長歡的距離。 “你這樣不行的,要往這里打,這里肉不多,一腳踢下去很疼。” “這個位置,記住了,打下去人會沒有知覺,我們不要打這里,打人聽不見他們的痛呼聲,樂趣少一半。” “哦,對,這個位置又痛又麻,你看他叫得多慘。” …… 秦淺淺哼哧哼哧地揍人,沒揍一下眼睛亮一分。 “旺財,他不動了。”秦淺淺捏著衣角,有些不知所措。 喻長歡掀開麻袋,看了一眼,“沒事,暈過去而已,哦,對了,他身上太干凈了,表嫂說要留些痕跡,你胡亂揍幾下。” 身上疼得要死但又沒有痕跡,太詭異了。 姜棉說反正他們也沒有證據證明是他們干的,干脆就留點痕跡,不然連鐵打藥酒都幫他們省了顯得他們特別貼心,不好,不好。 喻長歡咬著一個桃子,揮揮手,“把麻袋撿起來,走了。” 秦淺淺費力地抽出麻袋,跟上前頭的喻長歡。 一家子在柳家的一堵墻下匯合,又無聲無息地消失在夜色中。 姜棉和顧偃寧還在院子里膩歪,大寶他們已經很識趣地回了房間。 夜半時分,原本安安靜靜睡著的喻長歡臉色時而紅潤時而蒼白。 睡在他旁邊的大寶不時掀開被子,覺得熱了又趕緊裹緊被子。 “表叔,你怎么了?”大寶實在受不了這么反復的溫度了,他迷迷糊糊地問喻長歡。 “沒事。”喻長歡咬著牙說。 冰火蠱就是這樣,每一次發作身體都會寒熱交替,他疼了幾年,都快要習慣了。與姜棉給他種的蠱相比,更是小巫見大巫。 嘶~冷…… 看來他體內的蠱王,沒有被姜棉給他種的蠱吞噬啊。 那……可能是她的蠱被蠱王吞噬了嗎? 呵,不急,過幾日便知曉了。 喻長歡他已經配置好了壓制藥,但這壓制藥藥效短,他一般會在發作高峰才會用。 快了…… 喻長歡感受到那熟悉的刺骨寒意,在鋪天蓋地的寒冰來臨前,吞了一枚藥丸。 藥丸作用很快,喻長歡不多時便長舒一口氣。 大寶看得有些心驚,他想起他娘給表叔吃的毒藥,以為是毒藥發作了,他默默地閉上了嘴。 這晚,大寶和喻長歡,都失眠了。 失眠的不止他們二人。 千里之外的一間密室 屋內充滿幽淡的檀香,幽幽的檀香本該讓人心寧,掛在墻上的各類鬼面具卻輕而易舉地打破了這分寧靜,帶來攝人的詭異。 “主子,桑居他們自前些日子傳來那封信后,就沒了蹤跡。”帶著青色鬼面具的男人畢恭畢敬。 帷幔后的人影傳來雌雄難辨的聲音,“被抓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