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陳計齊有些驚愕地看向喻長歡,從沒聽說過尸體扎針還能顯示痕跡,這不是都……死透了嗎? “你,你竟然膽敢在尸體上做手腳!”陳仵作呵斥著喻長歡。 喻長歡漫不經心地瞥向他,“就扎幾根針,怎么做手腳?這些痕跡剛才都是有的,你沒看見嗎?” 陳計齊和陳仵作都認真看了那些傷痕,確實上剛才有的,喻長歡那幾針,只是將傷痕凸顯出來而已。 喻長歡沒有將兩人的態度當回事。尸體嘛,他很熟啊。不懂他可以給他們講到懂。 他指了一處地方,“喏,你看,這一塊,嗯…勉強能看出是一個完整的腳印,能得出這樣完整的腳印,看來是被人水平踹出的,腳印踹到的地方離肝臟還有一寸遠,顯然肝臟破裂的原因不是這一個。” “再看這里,”喻長歡指了另一處地方,“這里痕跡繁雜,每一處痕跡都不大且扁平,看著,就像是死者側躺被踢,傷痕邊界模糊,是被人重復踢了好幾次。” “這兩處傷痕幾乎重疊,正中肝臟,可見這才是肝臟破裂的原因。” 陳計齊和陳仵作看著尸體,沉默了。 確實如此。 陳仵作:“那又如何,誰能區分這些痕跡是誰弄出來的?” “這個腳印對應的地方腫脹,看這腫脹的幅度是死者死亡前一個時辰受的傷。而其他痕跡,血液凝滯的范圍相差不大,而且傷痕幾乎不腫脹,可見這些傷痕是同時產生,且距離死者死亡之時必定不足一刻鐘。” 喻長歡抬眸看向陳仵作:“你說,這夠不夠區分?” 陳仵作見喻長歡說得頭頭是道,他覺得這樣推斷生前傷是胡扯,他入行二十多年,從來沒見過誰是這么驗尸的。但他看了一眼尸體,他指出的傷痕差距那么明顯,想不看見都難。 陳計齊眼中閃過亮色,“那個腳印,你是怎么知道是什么時候受的傷的?” 他不意外喻長歡指出致命傷是什么時候來的,他做仵作那么多年,這點水平還是有。但他不知道那個腳印,是怎么推斷出的,這小子說的是根據腫脹的程度?恕他無能,實在看不出來。 陳仵作心里懷疑,但也豎起了耳朵。 喻長歡笑得詭異,“這好辦,你多受點傷,多注意注意,不就能知道了?” 陳仵作:…… 陳計齊:……他雖然癡迷這門技藝,但也,不至于為它自殘。 -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