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雷公聽著一聲聲迫擊炮彈的轟鳴,伴隨著無數(shù)美軍士兵痛苦的哀嚎,就如同聽到了一首十分美妙的歌曲一般,笑的嘴邊的胡須都在微微抖動著,不過還是有些遺憾的感慨道。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 美軍軍中一條長長的火蛇噴射了起來,無數(shù)滾燙的機槍子彈脫膛而出。 原來是那名美軍軍官直接跑到了一挺重機槍前,操縱著機槍向黑暗中瘋狂的傾瀉著怒火。 與此同時,他還瞳孔放大,扯著嗓子在不停的大聲咆哮著,似乎是想消除著自己內(nèi)心的恐懼。 其他美軍戰(zhàn)士的情緒似乎也受到了感染,終于從爆炸中回過神來,紛紛拿起槍,準備反擊。 “開火!” 這時候輪到余從戎的火力排開火了,一挺挺重機槍如同馬達一般,不斷的轟鳴著。 沉重炙熱的子彈擊打在美軍士兵的身體上,洞穿出一個個血洞,涌出的血液瞬間染紅了純白的雪地。 美軍士兵只能臥倒在一個個迫擊炮炮彈炸成的彈坑中,時不時冒著生命危險抬起頭,用手中的槍支反擊著。 然而他們不少人剛剛露頭,就被無數(shù)的沖鋒槍子彈給擊穿了鋼盔,腦花夾雜著鮮紅的血液飛濺到各處,不少美軍就這樣頭一歪,重重的倒在血泊之中。 “他奶奶的,老子打了半輩子仗了,沒有這么富裕過,原來美國鬼子打仗的火力覆蓋就是這么爽的啊。” 余從戎看著無數(shù)的子彈就好像拖著長長的黃色曳尾,猶如一把把鐮刀將美軍士兵像割莊稼一樣給割倒,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美軍士兵一時間被火力排強大的火力壓得抬不起頭,但是終究還是有幾個不怕死的冒著生命危險爬到了重機槍旁,將幾挺機槍開動了起來,對著余從戎的方向反擊著。 “該死的黃皮猴子,見鬼去吧。” 一名美軍中的黑人士兵瘋狂的余從戎的方向傾瀉的子彈,而美軍軍中的其他機槍也是隨之陸續(xù)響起。 一時間,美軍士兵似乎重新找回了節(jié)奏,在自家機槍的反壓制下,紛紛抬槍射擊著,將火力排的氣勢給一下壓下去了不少。 “這倒是我疏忽了,呵呵。” 一直死盯著美軍重火力的平河略有些尷尬的一笑,本來無數(shù)美軍還沒有爬到重機槍的位置,就已經(jīng)被他們狙殺。 可是那幾個美軍中的黑人士兵實在是太黑了,在今晚連個月亮都沒有的黑夜之中,再加上離得有些距離,實在是沒能看得清他們的位置。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來呀,黃皮猴子,怎么都萎下來了。” 本來隱藏在黑夜中不斷開著火的黑人士兵,看到火力排的氣勢稍微弱了下來,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露出了一絲潔白的牙齒,在火光中映射的十分顯眼。 “砰——” 平河找準機會,立即抬手就是一槍,一挺美軍的重機槍就此啞火。 可憐那名黑人士兵,僅僅是笑了一下,便直接被一顆滾燙的子彈洞穿了牙齒,直接射入了他的喉嚨里,剛剛還在得意的他頓時哇哇的向外嘔吐著鮮血,身體不甘心的掙扎了一番,不一會兒便沉重的倒在了血泊之中。 “好槍法。” 梅生此刻也是我在平河身邊,同樣也在放著冷槍,看著平河這漂亮的一發(fā),忍不住由衷的夸贊道。 這時候無論怎樣,再也沒有美軍士兵愿意冒著生命危險,去觸碰那可能會讓自己喪命的重機槍了。 于是美軍士兵的氣勢一下子又弱了下來,一個個都只能畏畏縮縮的趴在原地,時不時來上幾槍,并且毫無準星可言。 “兄弟們,都跟著我壓上去,將他們?nèi)扛傻簦瑒e給咱們連長留了。” 余從戎自己連沖鋒槍都不要了,干脆端著一挺勃朗寧機槍,帶著第七穿插連的火力排戰(zhàn)士們,以三三制的隊形朝著美軍穿插包圍了過去。 雖然伍千里說的是讓他將美軍士兵趕入他那一塊的伏擊圈,但是余從戎你看這富裕仗打的這么暢快,都想自己把美軍全殲了。 不過不得不說,美軍士兵的精銳程度還是十分之高的,在兩輪炮火打擊和火力收割下,居然還沒有一點崩潰的跡象,甚至依舊保持著較為完整的編制與隊形,沉著冷靜的且戰(zhàn)且退著。 “好你個余從戎,真是貪心不足蛇吞象,等打完這仗得好好教訓教訓你。” 聽覺敏銳的伍千里,隱隱約約的聽出了余從戎說的幾個字,再一猜看著口型一猜,便明白了余從戎的意思,不禁又好氣又好笑的罵了兩句。 “美國鬼子要往我們這退了,都準備好,不要放過一個人,要是漏了人出去報信,咱們可就危險了。” 伍千里對著突擊排的戰(zhàn)士們低聲叮囑著,附近的戰(zhàn)士也是面色嚴肅的點了點頭,將話傳了下去。 “萬里,你那一身空爆的本事應該沒有退步吧。” 叮囑完眾人伍千里,又笑著揉了揉旁邊伍萬里的腦袋問道。 “放心吧哥,不但沒有退步,還精進了不少,且看著吧,我也要成為那打不死的戰(zhàn)斗英雄。” 伍萬里說著,驕傲的揚起了頭顱,然而他攥著手榴彈的手,卻還是微微顫抖著,不是緊張,而是由于心中的興奮。 很快,在火力排的壓制下,且戰(zhàn)且退的美軍士兵便暴露在了伍千里他們的射程之內(nèi),并且一個個都將后背留給了他們。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