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走出帝豪大門的林子寒,就站在帝豪的門口,遲遲沒有上車。 眼神從帝豪大門前的街道,從一頭掃視到另一頭,這條馬路是整個南都最寬的街道了,雙向八車道,兩側(cè)除了光整的墻面,看不到任何雜物,唯一能讓林子寒覺得意外的,就是帝豪大門側(cè)對著一條小巷,顯得格格不入。 “按理說王欽就好像是有強(qiáng)迫癥一樣,怎么還能容忍這條小巷的存在。”林子寒淡淡地說道,目光落在了小巷深處,里面被高高的墻壁包圍,看不到一絲光亮,只有漆黑一片。 “少爺,您真的還愿意相信他?”黃志宗站在王欽的身后,從高高的樓頂望下去,能看到林子寒停在了車旁,遲遲沒有上車。 “他是基因人唯一存活的一人,也是我母親傾盡鮮血的作品,即便是我不相信他,但我也無法親手把他送入深淵。”王欽透過窗戶,看到了樓下的林子寒,也看到了那一條小巷。 “你知道嗎?黃叔,我曾經(jīng)躲在那個小小的巷子里,一個人等著我母親的出現(xiàn),可是我再也沒有等到過。”王欽看著那個一整片高聳的墻壁下,裂開的一道口子,一條小巷讓一整片街道的看起來都不規(guī)整了。 “讓帝豪下面的施工隊,把那條小巷封起來了吧。”王欽淡淡地說道,最后看了一眼那個讓自己留念的小巷,承載了無數(shù)記憶的小巷,在那里自己曾經(jīng)有一段猶如小巷一般昏暗的日子。 …… “不知道閣下來我的宅府,是有何貴干?”張邯君看著林子寒,自從張邯君離開軍部,又在帝豪身退之后,張府就很久沒人來過了。 “張將軍,或者稱你為張閣老?”林子寒看著張邯君,嘴角露出輕蔑地笑容。 環(huán)視了一眼房間,林子寒看著張邯君這古典氣息十足的院子,能在寸土寸金的城市區(qū),建立起一個這樣的大院,一個獨立的三層樓房,還有院子里那些千奇百怪的植物,單是一株,林子寒都覺得價值不菲。 “凡事俗名罷了,閣下何必在意那些虛名。”張邯君坐在書桌前,細(xì)細(xì)地研墨,書桌上掛著十二只血狼王狼毫制成的毛筆。 在張邯君研墨的過程,林子寒并沒有出言打擾,而是靜靜地等在那里,即便林子寒清楚自己今日來勢必會與張邯君交惡,但是林子寒也不想打擾一個人的興致。 “你還是第一個愿意等我研墨的人。”張邯君將墨塊認(rèn)真地放入一旁的方盒之上,然后拿起毛筆輕輕地蘸了蘸硯臺中的墨,洋洋灑灑地在紙上留下了龍飛鳳舞的字跡。 “我很好奇,是什么讓您愿意相信曾經(jīng)混沌的軍部,也不愿再繼續(xù)做帝豪幕后的支撐。”林子寒看著張邯君頓筆停筆,然后鄭重地將毛筆重新掛在筆架之上。 “你是想來做帝豪的說客,還是怎樣?”張邯君看著毛筆上最后一滴滴落的墨水,才緩緩地走到旁邊的茶桌前,認(rèn)真地洗茶,泡茶,沏茶……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