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總算被請過來的是一名中年太醫,是之前北山州的同行之一。 兩人皆認出了對方,琳瑯爽完便已經自覺退到后側,這會兒正隔著人群曲了曲膝,對方也點頭示意。 醫者以病患為先,那名太醫可沒空和她敘舊,提著藥箱趕忙蹲到奉書跟前給她把脈。 “咦,這位姑娘身上的毒已解,沒什么大礙了。” “什么?有沒有搞錯?!” 這話簡直比說中毒了還讓奉書大受刺激,她顫抖著手指向那邊的琳瑯,聲音都變尖銳起來。 “你的意思是那賤人灌的東西解了我的毒?我還得感謝她不成?!” 被這么當場質疑,那名太醫的臉色頓時也不太好看。 太醫哪怕官職再怎么不高,也是穩壓宮人一頭,結果這宮女居然當面就對他大呼小叫。 “我怎會拿人命開玩笑?要不有人給你灌金水催吐,你現在都已經毒發身亡了!” 奉書咬牙說不出話。 只感覺周遭的各種復雜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同情的、笑話的、幸災樂禍的……都有。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