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昨夜信誓旦旦,說自己不會留下孩子。 可那些都是在‘容錦’面前的虛張聲勢而已。 她從沒有想過不要這個孩子。 說那些話不過是想激‘容錦’放棄孩子。 除了不要孩子這句,其余的都是真心實意。 孩子自己養,保他平安康健便夠了。 她不愿意自己的孩子卷入紛爭,變成別人手里的棋子。 也不愿意犧牲自己的婚姻,隨便答應成婚。 所以今日即便‘容錦’沒有安排紙鳶過來,她也不會對孩子下手。 在這碩大無依的古代皇城,這是唯一與她有牽連的生命。 她怎么舍得? 可是眼下,下腹的疼痛不假,那抹溫熱一點點透過紅色裙裾,蔓延... 她忍著疼道:“紙鳶,我袖袋里有藥,你幫我、幫我拿出來。” 紙鳶二話不說,從她袖袋里找了個藥囊出來。 賀云初防身的藥太多,保胎藥不是為自己準備的,此時卻歪打正著。 她雙手發抖,抓了一顆干吞下去。 這堂上人聲嘈雜。 此時被紙鳶派去拿衛司韞靴子的影衛匆匆趕回來。 賀云初勉力讓紙鳶扶自己起來。 她裙擺上沾了血,面容蒼白無血色。 神情卻是冷戾的,緩緩朝杜衡走去:“杜知府。” 杜衡一抖,不明白自己怎么會對一個女人如此杵。 “你、你想怎么樣?” “我窗臺上的血腳印,你拿這雙鞋去對比就知吻合。”賀云初叫因為將鞋子扔在杜衡面前。 那靴子底部朝上,確實有一道被瓷器割開的口。 上面還留有一些暗紅的血跡。 “你查探后告知我,這雙價值千金的靴子主人,殺一個商販的動機何在?!” 杜衡說不出話:“你你你不要過來。” 賀云初不依不饒:“還有那尸體的刀口,你們說是一擊斃命,可仔細瞧過皮肉!?” 這知府當成這副酒囊飯桶的樣,想來也知道仵作不可能專業盡心。 那尸體,大概也是匆匆查驗。 “不清楚?那我給你個思路,殺那商販的刀子鋒利至極,削骨剔肉,可我顯然看見那刀口上留有不似人血的東西。” 她分析到此,就連紙鳶也為止一震。 方才她全程陪同,同樣看了那刀口。 刀口上都是凝固的血跡,呈暗紅色。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