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懷孕二字,猶如平地一聲雷。 炸的屋內(nèi)幾個人都雙耳震聾。 姍姍來遲的香姐沒聽見前面這句,一臉狐疑地搖著團扇進來:“怎么了這是?怎么臉色看起來都不大好?全病了?” 劉大夫呆在這令人窒息的屋內(nèi),張口忘言。 不就是懷孕么? 不就是在青樓懷了個孕么? 至于這樣? 不過想來也是,在這種地方懷上,孩子爹是誰估摸都不知道。 這賀云初此前還是太子妃。 等等! 太!子!妃! 她懷孕至多一月,一月前,恰逢太子休妻。 天...爺! 劉大夫從難以置信,到天雷滾滾。 這、這孩子有沒有一丁點可能是...天家皇嗣?? 天家皇嗣的話,這事可就不是鬧著玩的! 可是當日,賀云初被扔至琉秀坊也是真的。 而且他離得近,沒少聽龜公們嚼舌根,說那日賀云初被他們灌過媚藥。 既然這樣,時間如此湊巧,這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那還真的不好說! 劉大夫越想臉色越青。 “到底出什么事了?”香姐不耐煩,當著‘容錦’的面又不好發(fā)作,只能壓低聲音問媚兒:“診脈診出大毛病了?” 媚兒并未有反應。 在煙花之地,她對懷孕沒有概念。 因此縱使賀云初前陣子胃里鬧的如此難受,她也從未往這想過。 還是小柳兒沉不住氣,抖著聲問:“這、這怎么辦?” 蔡柄喃喃道:“是啊,怎么辦啊?” 殿下驟逢真相,對皇宮,對圣上都捎帶巨大恨意。 然而此時,七小姐懷孕了? 子嗣。 殿下身無長物,當年王妃逝世后,就剩圣上一個親人。 其余的皇子公主,明面上是至親,可到底各為利益。 說到底也不是貼心人。 當日娶妻又休妻,帶著對賀逢的厭惡,也不曾真將賀云初當成妻子過。 可子嗣卻不同,那是殿下骨血。 是至親。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