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天爺……” 還真是同宗??! 二百余年前,這個劍湖山莊的蘇家先人,竟與自己江南蘇家的先人還真是倆親兄弟。 “如何,信了?” 蘇望亭將族譜遞了回去,哭著張臉點頭:“信了。” “哼!那便好!”蘇夫人雖語氣故作強硬,卻可見她是明顯的松了口氣,“既然知道玉面妖刀和我兒的關系,那你是否動手,可想仔細了!” “誒…不是……那你這個蘇家為何家傳的是劍法?”蘇望亭好奇了起來。 “還不信??”蘇夫人眉頭一挑,“二百余年前我們兩家先人是親兄弟,這兩兄弟自酷愛習武,卻各自喜好的兵器不同,遂各悟出了一套槍法和一套劍法。那江南蘇家的槍法名為‘風鳴槍法,’我說的對否?” 蘇望亭點頭:“對?!? 蘇夫人輕哼一聲,昂頭道:“我們這蘇家的劍法,名為‘嘯風劍法’,與那風鳴槍法有異曲同工之妙,雖兵器不同,但二者的招式當中許多可貫通之處!” 蘇望亭眨了眨那對熊貓眼:“我信了?!? 蘇夫人聞言臉上止不住泛起了得意的笑,卻又故作冷聲道:“你殺我五名弟子,也算給那徐姑娘一個說法了,我再奉上白銀一萬兩,此時就算了了,如何?” 蘇望亭搖頭:“不好。” “什么???莫非你不懼那玉面妖刀??” 蘇望亭呲牙一笑:“你把他叫來?!? “你!!” 見蘇望亭非但無半分懼意,反而嬉皮笑臉了起來,蘇夫人是又心虛又著急。 “你可想仔細了!那玉面妖刀可是孤身血洗了天嵐峰的人物!!” “好了好了,別提那破事了!”蘇望亭連連擺手,“這樣如何,我給玉面妖刀一個面子,就先聽你說說,為何要強行拆散這樁婚事?” 蘇夫人嗤笑道:“好大的口氣,你給玉面妖刀面子??只怕你當真見了他,連哭都哭不出!” 蘇望亭眉頭一挑:“那這面子我還不給了,這就先以你兒的性命來了此事,如何?” “碰著你這么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愣頭小子,算我倒霉!!”蘇夫人是連連跺腳,來回疾走,“好好好,我說便是,你切莫亂來!” 蘇望亭掏了掏耳朵:“我聽著呢?!? 蘇夫人蹲下輕撫蘇彬的面龐,是滿眼的疼愛,只見她漸漸的紅了眼眶,捂著嘴抽泣了一聲,悲聲道:“先夫走的早,這劍湖山莊靠我一人撐著,我不得不謹慎行事,唯恐哪日敗了家業無顏去見先夫?!? 抹了抹眼角,蘇夫人望了蘇望亭一眼,接著說道:“彬兒是蘇家唯一的骨肉,我自然是疼惜萬分,萬事都由著他。他也懂事,自幼從不給家里招惹麻煩,只苦心鉆研劍法,如今倒也略有小成,在望州也闖出了些名氣,沒辜負他爹的遺愿?!? 蘇望亭微微頷首:“說重點吧。” “彬兒與徐姑娘相好之事,我原是贊同的,我也很喜愛顯真那孩子,只是…只是后來她們合一門得罪了翠幽谷,顯真雖逃了出來,可若是有朝一日翠幽谷得知她成了我家的媳婦,那我劍湖山莊豈不是大難臨頭?” 蘇望亭淡淡道:“所以你以家業為重,忍痛逼迫你兒找借口趕走徐姑娘?” “正是。我…對不起那孩子!” 蘇望亭輕嗤一聲,道:“怕什么,玉面妖刀不是你的族人么,他能孤身血洗天嵐峰,還怕他翠幽谷??若是翠幽谷來生事,你只叫玉面妖刀出面來擺平不就是了?” 蘇夫人聞言面上泛起了羞愧之色,糾結了良久,才細聲道:“實不相瞞,適才唯恐你要殺我兒,所以才拉出了玉面妖刀的名頭來唬你。我們雖與玉面妖刀素不相識,但的確是宗親,這我并未扯謊?!? 蘇望亭笑道:“既真的是宗親,又何懼翠幽谷?你該去主動尋那玉面妖刀說出此事,想他必會出手相助,又何必鬧成了這樣?” 蘇夫人稍愣了愣,苦笑道:“江湖傳言那玉面妖刀是嗜殺成性之人,再加之名頭又那么大,只怕我們舔著臉去求,人家必定是不會搭理?!? 蘇望亭聞言其實不打一處來,冷笑道:“好一個四大名門!那蘇望亭一向秉持道義行事,又哪里是什么‘妖刀’?不過是妨礙了他們暗地里行的丑事,才竭力將他妖魔化!哼!將黑的說成白的,將白的說成黑的,為了自身利益和江湖地位,無所不用其極,哪里還有半分的道義和人性可講?簡直是有辱‘名門大派’這四個字!” 蘇夫人是被眼前這人莫名的義憤填膺給整的有些懵,支吾道:“你…你又為何這般的氣憤?莫非,那玉面妖刀是你的朋友?” 蘇望亭仰面長吁,待情緒稍稍平復了些后,喃喃道:“既是宗親,又何不早說,枉送了你五名弟子的性命?!? 蘇夫人聞言倒吸了口氣,小心的問道:“你…也是我們的宗親?” 蘇望亭卻沒有答話,只是突然對著蘇夫人深深一拜。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