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機九章 第七十四章 鬼才想死-《紅塵第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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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望亭雙瞳猛的一縮!!
這不是大漠中那方石碑上的話么!?
“此處還有字。”白葵又指向了桅桿的木腳座。
蘇望亭低頭再看,果然有一行小字,俯身默念道:“刀既已贈你,又何需來還。老夫只盼有朝一日,小友能提刀來見。”
“是絕陽子前輩么……”
“這些字是何意?”白葵不解的問道。
蘇望亭未答話,只是輕撫腰間的刀鞘長嘆一聲,遂無精打采的走至船舷旁,眺望著廣袤的大洋。
蘇望亭苦笑連連。
他哪知道這些字是何意。
就連這絕陽子前輩究竟是一種怎樣的存在,也是難以理解的惑。
還有那現身于杜鵑兒院外的老者,還有那冰山內的男子……
正是舊惑未解,又添新惑。
非得集齊天機九章么一切才能真相大白么?
呵,狗日的天機九章!
“嗯?”蘇望亭猛的回過了神來,“怎的出了一趟海變的粗魯了呢?莫非是被瓦薩米給害的?”
“你叫我?”渡邊修一扛著根魚竿路過。
“一邊去!!!”
渡邊修一撓了撓頭:“這船如何來的,不追究了么?”
“怎的廢話這般的多!?管它哪兒來的,能活命就成!趕緊揚帆起航,趕路!!”
“嗨!!”
……
五日后的清晨,新羅的海岸線終于出現在了視線之中。
歷經重重磨難終于再見故土,白葵喜極而泣。
這雖不是渡邊修一的故土,可他也是感慨萬千。
出來時,十二人。
而今,只他一人。
想到此處,不禁悲從中來。
蘇望亭用肩頭頂了頂渡邊修一,說道:“我們就不靠岸了,直接從水面掠上岸去。這艘船便送與你了,你自回扶桑去。”
渡邊修一聞言一愣,遂重重點頭:“多謝你的救命之恩。今后若是有用得著我們居合流的地方,你只管開口。”
蘇望亭笑道:“你做的了主?”
渡邊修一揉了揉發酸的眼睛,再次點頭:“既是恩人,在下便不再相瞞。本人,正是居合流十代目的獨子。”
“原來如此。從你的拔刀術可以看得出,你必定比居合流普通的弟子要強上不少。原來是居合流當代頭領的獨子,想必是得了真傳。”
話畢,蘇望亭對白葵點了點頭。
二人掠上船舷。
正欲跳入海中,渡邊修一搶上前一步,大聲道:“恩人,分別之前,可否回答在下一個問題!”
“你說。”
“你…果真是當年的那個……血修羅?”
蘇望亭未答此話,面含微笑對其抱了抱拳,隨即跳下了船去,朝海岸點水疾行。
“他曾經是。”
白葵莞爾一笑,也跳下了船。
……
二人剛掠上海岸,白葵便立即警覺了起來。
這并不奇怪。
因為霜花宮的宗門所在之地,正在離海邊不遠的青檀山間。
既然已發生了奪權的事件,那么霜花宮必定四處在打探白葵的行蹤。
畢竟斬草若是不除根,這權奪的,便不是那么的徹底。
白葵道出了自己擔心,說此處是碼頭,又在霜花宮的附近,必定會有霜花宮的人四處盤查,打聽自己的蹤跡。
蘇望亭卻只說勿須擔心,邁著懶散的步子徐徐往前踱著,跟沒事人似的。
二人在海邊碼頭附近的村莊買了兩匹馬,往北而行,未走出二十里,果然見前方的鄉間小道上有兩名身著漆黑長衫的男子在盤問過往行人。
只見那兩身漆黑的長衫之上,用銀線紋繡著大幅的花瓣圖案,二人的腰間,均挎著一柄漆黑的窄鞘長刀。
與白葵此時的扮相,如出一轍!
正是霜花宮的宗門服飾!
“怎么辦?不如我先去路旁草叢之中將這身外衫脫了,然后我們繞道而行?”白葵問道。
蘇望亭緩緩擺頭,雙瞳有寒光泛起:“你是回家,不是做賊!又何須偷偷摸摸!”
“那……直接過去?只怕是會動手。”
蘇望亭淡淡道:“先去找那二人問問你爹娘此時是否安好,也好讓你心里有個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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