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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gè)問題，孝南王應(yīng)該比我清楚。”虞青鳳面對戲精，忍不住想要攤牌。

    湛曜淵聳肩，做無辜裝，“這個(gè)，本王真的不清楚，還得請教虞司直。”

    裴無厭給了虞青鳳一個(gè)眼色。

    虞青鳳了然，現(xiàn)在還真的不能跟湛曜淵正面剛，畢竟他們在人家的地盤上，還真就得陪他演戲。湛曜淵的罪行，得等他們安全離開，回到京城，由皇帝跟他清算。

    至于如何清算，他們做不了主，有可能皇帝都做不了主，只能妥協(xié)。

    “要說非要這么大費(fèi)周章的理由嘛，”虞青鳳歪著頭苦思冥想，“要么是能工巧匠喜歡炫技，要么是湛氏祖先要求工匠故弄玄虛，把這座幽冥塔建造得玄之又玄，邪之又邪。”

    藺鳴附和：“沒錯(cuò)，控制螺旋樓梯向下緩慢移動(dòng)，可以讓上樓的人形成錯(cuò)覺，仿佛怎么都上不到頂；控制螺旋樓梯向上緩慢移動(dòng)，可以上下樓的人形成錯(cuò)覺，仿佛怎么都下不到底。最終結(jié)果是原本就服食圣菇的人，徹底迷失在這座邪塔之中。”

    湛曜淵突然拍手，恍然大悟般贊嘆：“虞司直果然名不虛傳，聰穎過人啊，難怪會(huì)得裴大人青睞，破格提拔！”

    “哪里哪里，與孝南王的七竅玲瓏心比起來，青鳳簡直是愚鈍不堪。”虞青鳳夸張地?cái)[手謙虛。

    “哈哈哈。”湛曜淵爽朗大笑。

    廉書榮和藺鳴彼此對視，也跟著大笑。

    裴無厭和虞青鳳交換眼色，也跟著走了過場，尬笑一番。

    馬車抵達(dá)王府，眾人下車準(zhǔn)備各自回房休息。

    湛曜淵特意小聲請裴無厭留步，兩人落在最后。

    “裴大人，同為男子，本王有句話，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湛曜淵笑瞇瞇，稍稍彎腰湊近裴無厭，如同老友一般與裴無厭講話。

    裴無厭早料到湛曜淵會(huì)拉攏他，畢竟他們也算是無意中幫了他一個(gè)大忙。

    “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裴無厭玩味一笑，“那便不要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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