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泊南國變成了安南州;曾經(jīng)的十四皇子變成了大雍的藩王——孝南王;以一個“孝”字把他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讓他無法徹底收復(fù)民心。 再加上一個遠(yuǎn)嫁到安南州,能夠改變孝南王一脈血統(tǒng)的大雍公主,平遙公主。 虞青鳳轉(zhuǎn)過頭翻了個白眼,大雍的皇帝啊,真是打了一手的好算盤。 “過年的時候,遙兒大老遠(yuǎn)回來,來東宮給我拜年的時候曾私下對我說過,”齊景麟咬著牙,眼神變得陰狠,“她跟在湛曜淵身邊,偷聽到了湛曜淵跟衛(wèi)將軍的談話,這才知道,原來十年前泊南國主動進(jìn)攻大雍,也是當(dāng)時16歲的湛曜淵和衛(wèi)將軍一手策劃的。” “這個孝南王還真是‘孝’,為了當(dāng)這個藩王,舍得下自家親人,更加舍得下本國百姓,不惜引發(fā)戰(zhàn)亂。當(dāng)真可惡。” 虞青鳳開始同情齊遙這個被當(dāng)做政治手段的工具人,竟然嫁給了這么一個貨色。 齊景麟深有所感,“可憐了遙兒,她當(dāng)初遠(yuǎn)嫁過去之前就曾以死相逼,但父王不為所動,認(rèn)定了皇家女兒注定如此命運(yùn),若要反抗,便是于國之不忠,于家之不孝。 “遙兒嫁過去的這兩年,每月都會給我書信,抱怨她過得艱難痛苦,想要回來。我這個做兄長的,除了勸慰,什么都做不了。 “今年過年,遙兒好不容易回來一次,剛住了幾日,孝南王便派人來接,遙兒是哭著上路的……” 虞青鳳懂了,齊景麟對這個可憐的親妹妹諸多愧疚,但是他什么都做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派裴無厭過去,給齊遙排憂解難。 還是燙手山芋,還是太子給的,不接不行啊。 臨走時,齊景麟特意叫住裴無厭,在他耳邊耳語了兩句。 裴無厭一聽,臉色瞬間大變,一言不發(fā),拉上虞青鳳便離開。 回去同乘一輛馬車,虞青鳳剛上車便問: “你為什么不想去啊?我剛還說呢,線索會自己找上門,這案子此時出現(xiàn),很可能就是自己找上門的線索啊。而且如果是逃離的宮人,逃到藩地更安全不是嗎?” 裴無厭面色更為凝重,有苦難言的樣子。 “最后太子跟你神神秘秘的,有什么話必須要瞞著我啊?” 虞青鳳坐到裴無厭身邊,習(xí)慣性地拉著他的手臂搖晃。 “初一去東宮拜年的時候,我便見過這位平遙公主。”裴無厭低頭去看虞青鳳抱住他手臂的雙手,一臉嫌棄。 虞青鳳一愣,緩緩松開雙手,一臉委屈,裴無厭不是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她這樣了嗎? 裴無厭一把抓住虞青鳳想要縮回去的手,又把她的手放回自己的手臂上,隨后與虞青鳳目光相接。 “我是說,那次見到平遙公主的時候,她便是如此對我。” 虞青鳳一驚,把裴無厭的手臂抱得更緊,面帶怒容地確認(rèn):“這樣?” 裴無厭垂下眼皮,表示肯定。 “豈有此理!虧我剛剛還同情她來著。不管是不是自愿的婚姻,她現(xiàn)在也是有夫之婦啊,怎么可以對你……”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