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不祥之物?暫時放在您這兒?”虞青鳳恍然,八卦地湊過去,“莫非這些都是那些被咬死的小妾生前的物件?” 季夫人眼珠子恨不得瞪出來,“你,你知道了?” “多少聽說一些,唉,斗犬嘛,肯定兇狠,那些小妾也是,不離得遠點。” 虞青鳳本著不能打草驚蛇的原則,哪怕是想要爭取證人,也得先確保季夫人不會倒戈站季宗源陣營,出賣他們。 畢竟,這世上有種病叫斯德哥爾摩綜合征。 “沒錯,這些物件一定是不祥之物。侯爺讓我收著,不日后,他納妾之時,我再以正房的身份送出去當做禮物。我送了紅玫和白蓮一些,還剩這些,過不久,又要送出去了。” “什么?侯爺還要納妾?”虞青鳳愕然,難道說紅玫和白蓮也快掛了? 季夫人苦笑點頭。 若是不了解其中緣由的,還以為心愛的丈夫要納妾,妻子傷心是哀悼他們的愛情。 而現(xiàn)在,在虞青鳳的眼里,季夫人臉上的苦澀是對另一個無辜女孩的憐憫。 “紅玫和白蓮還好吧?” 虞青鳳擔心這兩個也快被更新?lián)Q代頂替了,因為侯府最近又添了新的斗犬啊。 “不知道啊,上次見到她們還是一月前。”季夫人迷茫地搖頭,“她們倆呀,幾乎不怎么離開琳瑯水榭。” 虞青鳳心情沉重,為兩個小妾默默祈禱。 “又是誰家的姑娘這么……幸運啊?” “不知道,侯爺沒說,我也不敢問啊。好像是過了正月就正式把人接進門。侯爺讓我現(xiàn)在就準備著。” “季夫人,有些話,我不知當講不當講。”虞青鳳拿出標準化的開場白。 季夫人繼續(xù)苦笑,“那就不要講了。” 虞青鳳被嗆了個措手不及,這季夫人還當真是不走尋常路,不按套路出牌。 “您這樣說,那必定是知道我要說什么。季夫人,您不愛聽我也要說,廉大人是男子,不方便說,但我看得出,他非常擔憂您的處境。廉大人的父親這些年更是惦記著您。您有親人關(guān)愛,又何苦如此委屈自己呢?” “委屈?”季夫人警惕地拉了拉袖口。 “是啊,我們雖然只在府上短短住了幾日,侯爺也只見過幾次,但我們都能看得出,侯爺對您并不好。廉大人是您的娘家人,我們跟廉大人都是至交好友,等同于您的娘家人,您不必對我們隱瞞的。” “娘家……”季夫人喃喃念叨,雙眼濕潤。 “季夫人,您與我?guī)淼奶锢谔锎鬆斂墒墙厝徊煌夏陠势蓿e目無親,只能與一條狗相依為伴。可您娘家還有那么多親人,又何苦畫地為牢,自我折磨呢?” 季夫人啜泣低訴:“侯爺最愛面子,若我與他和離,他定然不會放過我。侯爺是什么身份?我與他作對,只會連累我的娘家人。除非,除非……” “除非什么?”虞青鳳急迫地問。 季夫人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趕忙噤聲捂嘴。 “季夫人,您既然有心擺脫侯爺,若是有機會,您可一定要把握住啊。”虞青鳳想要拉攏季夫人這個證人。 “機會?”季夫人突然一把抓住虞青鳳的雙手,“我聽管家說,你們?nèi)ミ^知府衙門,你們,你們都知道了?” 虞青鳳裝出一副懵懂模樣,“知道什么?” 季夫人收回雙手,“沒,沒什么。虞姑娘,我乏了,想要休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