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虞青鳳滿臉通紅地下了這座火焰山。 “說正經(jīng)的,”虞青鳳從狀態(tài)到話題,來了個急轉(zhuǎn)彎大漂移,“季侯爺身份尊貴,只有肖大民的訴狀、肖大民妻兒口供和仵作作證,能扳倒他嗎?” 后方兩個正捂嘴竊笑的侍衛(wèi)被這個急轉(zhuǎn)彎大漂移給甩下了車。 裴無厭極為配合,也瞬間恢復(fù)理性嚴(yán)肅,“自然不能。” “那怎么辦?” “開棺驗尸。” “三個小妾的尸體?” 虞青鳳恍然,的確,三具尸體下葬許久,雖然皮肉盡腐,但骨頭還在,足夠?qū)I(yè)的仵作是能夠看出骨折的痕跡的,如果是斗犬咬死,又怎會有新舊疊加的骨折? “是。三個小妾的家人也要走訪,我不相信他們對自家女兒在侯府的境遇一無所知。” “其實最好還是侯府中人的口供,可別說下人了,就連季夫人都忌憚季侯爺,又有肖大民的前車之鑒,下人們怎么敢作證?” 虞青鳳設(shè)想了一番,工作量很大,看來他們還要在溯州呆上很久。 不過也好,這一趟他們過來也不是沒有收獲,沒抓到曹如意,這不是還有一個更為可恨該死的季宗源嘛。 血賺! “扳不倒季宗源,不離開溯州。”裴無厭言之鑿鑿。 不多久,剛離開的四人全部回來,肖大民的訴狀呈到裴無厭手中,知府的兩名仵作在跪在裴無厭面前。 藺鳴一定是已經(jīng)先跟兩名仵作言明了大理寺介入的局勢和厲害關(guān)系,此時給了他們一個眼色,這兩人便開始交代了。 兩名仵作的結(jié)論是:三名小妾并非死于被斗犬撕咬,而是被活活打死的。 當(dāng)時仵作也的確對蔣師爺言明了驗尸結(jié)果,只不過蔣師爺要他們毀掉驗尸記錄,堵住他們的嘴,強行讓他們對外宣稱人就是被狗咬死的。 蔣師爺對他們說,他們?nèi)硕际巧聿挥杉海@事兒只能這么辦,否則就是以卵擊石,小命不保。 接下來是洪增賢遞交的肖大民的訴狀,上面清清楚楚寫著,三次都是季宗源把小妾的尸體丟進(jìn)犬舍之中,還讓肖大民操控斗犬去咬尸體。 一開始,肖大民不敢違逆季宗源,照辦了,可是斗犬只是舔舐尸體的傷口,并不撕咬。季宗源便打狗。 后來,肖大民一而再再而三地親眼目睹季宗源虐狗,還把殺人罪名栽贓給無辜的狗,那些斗犬的生命不是為季宗源取樂就是頂罪,他實在氣不過便打算狀告季宗源。 虞青鳳看完訴狀,又抬頭望向洪增賢。這個知府大人是真的被嚇到亂了陣腳,此時拿出這訴狀,哪里是將功贖罪,簡直是在攬罪啊! “洪大人果然英明,深諳審時度勢之道。當(dāng)初按下這訴狀,姑息季侯爺?shù)淖镄校瑓s也不毀掉這訴狀,而是握在手中以備將來不時之需;如今大理寺發(fā)覺冤案端倪,洪大人又以此訴狀邀功。還真是,好事兒都被您一個人占盡了呢。” 虞青鳳是真的忍不住要挖苦一番,古代的狗官怎么就這么多?不挖苦一番對得起自己穿越這一回嗎? 洪增賢涕淚橫流,“哎呀,下官也是身不由己啊,那可是季侯爺,陛下欽賜的爵位啊,是曾平亂安邦的大英雄啊。姑娘剛剛說,陛下沒有賜季侯免死金牌,實則不然。” “哦?賜了免死金牌,還是尚方寶劍,黃馬褂?”虞青鳳冷笑著問。 洪增賢無奈回答:“陛下在封爵之時,賜了黃金甲!御賜以黃金打造的護(hù)身戰(zhàn)甲,那意思還不是不言而喻?” 的確,黃金甲,一方面是獎勵季宗源的戰(zhàn)功,另一方面也是暗示,季宗源有皇家御賜的保護(hù)罩。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