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虞青鳳突然想到了剛剛裴無厭陰沉著一張臉,像個不信邪,固執幼稚的孩子一樣,一次次投擲竹圈套圈的樣子,忍不出笑出聲。 虞青鳳一面抬手撫摸頭上玉簪,一面笑道:“這份禮物足夠特殊,要說它是你贏來的吧,花費了你二十多兩銀子,還有比銀兩更貴重的面子。” 裴無厭也想起了不久前自己的窘態,忍俊不禁。 虞青鳳笑著提議,“反正也是加班,不如去聽聽攤主講故事,這玉簪到底是個什么來路。說不定我這個未來大理寺的第一女官,輕易就能戳破他的謊言。” 大過年的,虞青鳳和不愿去大牢那種陰寒的地方,這一點裴無厭似乎早有預料,直接差人去把套圈攤主給帶到大理寺偏廳內提審。 “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鄭方興,京城人士,小的沒說謊,白天小的的確在悅來酒樓的后廚當面案。” 鄭方興,方興未艾,名字是好名字,還跟正方形諧音,可惜了,人配不上這個名字,這家伙圓滑得像個球。 “你們的罪行本官心中已有定奪,準備不日將你們交由京兆府處置。至于說如何量刑,或者是否量刑,”裴無厭故意停頓,吊足了鄭方興的胃口,“要看你的態度,是否能說實話。” “小的發誓,以性命發誓,絕對誠實,不敢再說半句虛言!”鄭方興做出了賭咒發誓的標準姿勢。 “很好,這枚玉簪,”裴無厭指了指虞青鳳頭上的玉簪,“到底是你從何處得來?你所謂的不祥之物,是否說謊?” 鄭方興剛剛一直顧著自己,根本沒敢抬頭,也沒正眼去看虞青鳳,這會兒抬頭看到了虞青鳳已經戴上了玉簪,嚇得瞬間面色煞白。 這鄭方興莫不是個影帝? 虞青鳳的頭皮有點麻。 “使不得,使不得啊!姑娘,求你啦,快摘下來,快呀!”鄭方興都快哭了。 影帝? 也對,鄭方興主業面案,副業就是耍賴行騙啊,表演是他的職業技能之一。 可為什么虞青鳳頭皮更麻了? “把話說清楚。”裴無厭的語氣更加強硬了。 “小的沒說謊,天地良心啊,這玉簪當真就是不祥之物!這絕對不是托辭,不是小的為了自己辯駁什么。姑娘與大人情分不一般,想必是大人的心上人,若是姑娘日后有個好歹,大人還是不會放過小的,小的這也是為了保命啊!” 話說到這份上了,虞青鳳真是不知道裴無厭親手為她佩戴的玉簪,契合她名字的青鳳玉簪,到底該不該摘下來。 不能摘,不祥之物都是無稽之談,東西就是東西,哪有什么祥不祥的?除非它有輻射,有病毒。 可是鄭方興是玉簪的所有者,不也好端端的?難不成者輻射和病毒還就專挑女人? 開什么玩笑?不摘。 剛下定了決心,虞青鳳頭頂的玉簪便被一旁的裴無厭給摘了下來。 裴無厭把簪子拿在手中打量,“看上去并無不妥啊。” 不會吧?這個時候取下玉簪,那不等于怕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