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虞青鳳苦笑,敲了敲自己的額頭: “說來慚愧,打從看戲法時開始,我是一點沒懷疑過丁夕瑤。她演得太像了。直到在墓室里,她突然變臉,用劍去刺墻上的動物頭顱。我才恍然大悟,其實我進入墓室后才產(chǎn)生的推理,她一早就已經(jīng)想到了。” 藺鳴不解,“刺動物頭顱又如何?” “這個說來話長,稍后再解釋,”虞青鳳想了想,換了個角度,“丁夕瑤在酒館跟我們說,她是在五歲那年被母親送去翔云觀,托付給當年為丁傳宗建造墓室的吳鑫悠的。” “沒錯,丁夕瑤還說,她母親當年病重,自知時日無多,但她不希望丁夕瑤被仇恨操控,所以不但自己沒有告訴丁夕瑤仇家身份,還囑咐吳鑫悠也不要說。” “當時我的注意力都在丁傳宗的故事上,忽視了丁夕瑤這話的矛盾之處。” “矛盾之處?”藺鳴疑惑。 虞青鳳苦笑,藺鳴又在裝傻投其所好地討好自己了。 她在藺鳴心中就那么愛出風頭嗎? 轉(zhuǎn)念一想,影視劇,尤其是偵探類的影視劇,主角不都是愛出風頭,賣關(guān)子,恨不得世人皆醉我獨醒的自大狂? 藺鳴不惜裝傻,如此投其所好,說實話,虞青鳳還是有點小感動的。至少裴無厭絕對做不到這一點。 裴無厭咳嗽一聲,直接搶了藺鳴討好虞青鳳的機會。 “如此矛盾,你們當時居然沒有發(fā)覺?丁夕瑤是遺腹子,如果丁母真的不希望女兒為父報仇,大可以從小便隱瞞,又何必告訴一個五歲孩童,父親是被仇家陷害呢?” 藺鳴抿嘴瞪著裴無厭。 虞青鳳尷尬苦笑。 裴無厭才不管他們?nèi)绾危χ^續(xù): “如果真的不希望女兒復(fù)仇,大可以把女兒托付給其他親戚或者好心人,又為何要托付給一個參與建造墓室埋葬丁傳宗,協(xié)助丁傳宗復(fù)仇,絕對知道仇家身份的道士?” 藺鳴的臉色更加陰沉。 虞青鳳趕忙賠笑打圓場: “所以說,丁夕瑤絕對是在說謊。她母親打從她五歲之前就告訴她家中變故,父親枉死之事,就是為了讓女兒長大成人之后能夠為父親報仇雪恨。為了這個目的,她才把丁夕瑤送去了翔云觀,拜吳鑫悠為師。”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