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白骨堆花-《我靠秦始皇封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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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桃不看他,雞崽子似地往他懷里躲,“唔。”
心跳正常。
他勾唇,“抬起頭來。”
白桃在他胸膛上露出半張?zhí)一妫鑱y的碎發(fā)軟得服服帖帖,若是能夠冒出兩只狐貍耳朵,想必是平著往下耷拉的,“政哥哥,我方才什么都沒想,就是想和你貼貼。”
“不如這樣貼?”
嬴政摩挲著她的玉面,直接把小人兜進(jìn)懷里親吻。
親得她淚眼汪汪,討?zhàn)垈€(gè)兩三句,再是罵他肆意過分。
而后他低聲,眼神陰陰,“不信孤?”
她兩眼轉(zhuǎn)轉(zhuǎn)。
一肚子壞水得找機(jī)會開溜。
沒料男人堅(jiān)硬的臂彎早就圈緊了去,溫?zé)岬氖终聘采w住她的后腰,他低頭啄吻,在脖頸處吸吮出片片吻痕,“還是不信?”
“信,信了.”
白桃見他這副樣子,連忙軟軟求饒,“政哥哥,我真的信了。”
“晚了。”
他幽暗深湛的眸子看著自己的獵物,“毫無誠意的投降,孤不接受。”
“那那要怎樣?”
“割地賠償。”
沙啞的聲線飄在她耳邊,喉結(jié)滾動(dòng),充滿著強(qiáng)勢和欲感,“孤要全部。”
外頭的趙高正和若干太醫(yī)候著,聽到里頭的動(dòng)靜,忙退出了幾十步。
月在柳梢,而后情至天明。
日光籠了進(jìn)來的時(shí)候,屋子里衣服竹簡都散了一地,活像是攻城伐地后不忍目睹的現(xiàn)場。
白桃眼睫顫顫。
覺得每一根狐貍骨頭都被啃過了似的,瞧見還在閉眼的嬴政,想起自己昨夜被欺負(fù)過了極的慘樣,后槽牙就癢癢得很。
屋里還藏著一股子藥味。
她吸了吸鼻子,現(xiàn)才聞著,偏頭瞧見旁邊放置已冷的藥湯。
回味昨晚。
他渾身汗津津炙熱滾燙如火爐的,發(fā)了汗后感覺又沒那么燙了,遂安心下來。
男人這時(shí)也醒了過來,冷劍出鞘的眼神乍現(xiàn),而后見著是她,手掌摁住她的腰肢往自己身上送,修長的手指捏了兩捏。
最簡單不過的動(dòng)作,帶著輕慢的懶散。
這是晨起的君王。
“孤遲早要把你指甲給削了。”
他下巴沉沉地?cái)R在她肩膀上,大手捏著她指尖摩梭。
白桃瞧見他闊背上的道道抓痕,將爪子抽出來,狐貍牙一張,帶著野性的果斷就要咬斷指甲。
嬴政一把拽了過來,眸子一瞇,“孤的,也只能孤來碰。”
透力的指骨又揉捏她的唇,下巴,曼妙的細(xì)腰。
“孤的,孤的,這里,也是孤的。”
說完,他低頭又細(xì)細(xì)密密地親她。
晨起的君王,老是帶著幼稚的霸道,孩子氣地傲拗。
小狐貍松了爪,都懶得搭理他。
就這樣繾綣地膩歪,巴心巴肺地連了半個(gè)時(shí)辰后。饜足的君王起身為自己更衣,寬肩窄腰,黑衣大袍一套,神采奕奕。
穿得倒還是挺能唬住外人的。
白桃蜷縮在榻上。
她瀑發(fā)盛開,雙瞳剪水似的望著他,“聽趙高說,你這幾月來回奔波,幾乎不眠不休,怎生也不知道多休息會兒,真當(dāng)身子鐵打的不成?”
宮女們魚貫進(jìn)來了,服飾她洗漱著裝。
他側(cè)眸,理袍帶的手頓住。
幽深闃黑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她,“孤是不是鐵打的,桃桃昨夜當(dāng)真不知道?”
當(dāng)著這么多凡人的面,白桃臉都臊紅了。
吐露唇畔新沾的脂膏,捶著軟榻,綴滿明珠的鳳釵顫動(dòng)不止,將她的怒嗔襯得嬌艷無比,“政哥哥,你,你你你真?zhèn)€市井潑皮無賴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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