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昨日深淵-《我靠秦始皇封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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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終究是瞞不過秦王。
當嬴政的背影被洗華的月色拉成孤鴻一筆,踏入殿內的時候。
白桃正在吃著蕊兒剝的蓮子,見到他來,略帶驚訝道:「政哥哥,你怎么來了?」
嬴政眼睫覆壓,一言未發的看著她。
白桃將嘴里的蓮子塞完,剛塞完,他就跨步過來握住她的手腕,狹長的瞳眸滿是認真檢查的光。
白桃被他看了手腕,又被轉了一圈,忙道:「沒藏東西,真沒藏,別搜了,我又沒有私房錢。」
她又張了張嘴,給他看,「啊——里面只藏著五個蓮子呢。」
說完,她又乖乖的笑,蓮芯塞的她的粉腮鼓鼓的,活像是個貪吃的小倉鼠。
嬴政摸了摸她的發:「怎么會有蜈蚣?」
蕊兒跪下來,哭著道:「君上,是奴婢失察,沒有護好小主兒,奴婢請罪。」
「沒事,不過就是蜈蚣而已。」白桃不甚在意道,「蜈蚣和蛐蛐都是蟲子,同是一脈的,也沒有什么兩樣,改天別人斗蛐蛐,我給你們看,斗蜈蚣。」
嬴政:「.」
蕊兒眼圈通紅:「小主兒。」
嬴政冷道:「褻瀆值守,讓賊人有可乘之機,凡是和此事有關之人,無論宮里宮外,一律押下去審查。」
白桃呆住。
趙姨和呂叔叔偷情他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紅毛蛇妖禍亂秦國他估計也是等勢盈心滿,再一茬割之。
他慣常能忍,怎么會對這種小事容不得一點沙子呢。
還在白桃發呆中,嬴政看向她:「桃桃?」
他的五官太過鋒利,尤其是發號施令時,那種凌駕于眾人之上的權勢和地位,被推拉到了極致。
不過現在對她說話,威嚴倒是消弭了許多。
白桃嚼吧蓮子,「嗯,好。但我的大宮女我用習慣了,可以不用押下去拷,直接就近審問行嗎?」
主要是這事神鬼手段,非以常論以斷定,怕是審查不清。
嬴政慣常百依百順:「可。」
蕊兒感動的看著白桃,眼淚掉下來,磕頭道:「謝君上,謝小主。」
她退了下去。
秦王側殿里開始忙碌,宮人清掃了半夜的毒蛇蟲蟻,風燈足足點了大半夜,動靜之大鬧得整座咸陽殿人心惶惶,幾乎徹夜未眠。
寥落的星空中閃爍著幾點星子,同樣沒睡的,還有遠在宮外,收到白桃信鴿的客卿李斯。
李斯,原是楚國上蔡人。
當時他只是一個郡小吏,言輕身微,混個溫飽,本以為這就是他不可改變的一輩子。
轉機發生在有一次他在茅房陰暗骯臟的角落見到了偷吃人糞的老鼠,也見過在糧倉里偷吃老鼠的他,久久未語。
同樣為鼠。
茅廁里的老鼠只能吃糞便,而糧草里的老鼠卻能吃上佳肴。
同樣為人。
他為何只能做一個小小的小吏任人欺壓,不能有朝一日青云直上飛黃騰達?
就這樣,以鼠為志,成就一番功名是李斯瞬間釘在骨子里的信念。
憑借著這個虛無縹緲又篤定的信念,他不遠漂泊,拜入了儒法大家荀子門下,刻苦研習他的帝王之術。
終于到了師出之日,他來到了七國之首——秦國。
可秦國也不是只要你身懷滿腔抱負和真才實學,就能大舒胸襟,做人上之人的地方。
雖說七國中哪一國都一樣,不過秦國的外戚勢力尤為的龐大,這導致他不能直接對君王效命。
李斯左思右想,費盡心思投奔在呂不韋手底做事。
可呂不韋的風姿人人仰望,投奔他手下的如若過江之鯉,何況他不是純粹的儒家出身,這和呂不韋的主政思想相悖。
無論李斯屢屢施展見風行事的妙計也無可奈何,感受到的也只能是無限的挫敗和碰壁。
論才干,秦國有才之人何其多?
論博學,他也不過就是半路出家。
論能力,他也只是初入官場。
是以,謹小慎微獨善其身,是一個毫不背景來異國求職的學子,最應該有的妥帖。
但李斯同時清醒的明白,他不能長期如此。
現在呂不韋和君上的暗流涌動,無異于吹刮起一場黑色風暴,在這場黑色風暴中,無數勢力盤根錯節,在地下洶涌猖獗。
他不僅須得在這場風暴中活下來,更是要讓年輕冷面的君上最開始看得到他,這樣他才會有機會。
于是他把目光放在薄弱處,深居在宮中的白桃的小主身上,就這么布置出他第一條出路,可他以為天衣無縫,可居然這么快就被識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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