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仲父假父-《我靠秦始皇封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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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桃眼角微跳,趙姨久久閉戶不出,許久不見趙姨,只見她印堂雖發(fā)黑,但是又好似被什么強行續(xù)命,不再是以前沒幾年好活了,總得來說倒也是件好事。
視線一轉(zhuǎn)。又見趙姬身旁站著的是位身材極其高挑的內(nèi)侍。
白桃眉間微蹙。
內(nèi)侍皮膚白皙如透明,還能隱隱的看到脖頸上的青筋,他滿頭紅發(fā)張揚燃燒,見到白桃的目光,刀削的唇角緩緩勾起:“奴才見過秦王,白小主兒。”
他說出的話有如毒蛇在后脖頸纏繞的戰(zhàn)栗,白桃眼睫一顫,下意思往嬴政身邊一躲,但是又覺得好像沒有什么用,堪堪立住腳跟。
上面的趙姬揚起芊芊玉手,撥弄鬢邊垂散的發(fā)絲,又扯了扯衣裳下擺。
對著嬴政“咯咯”嬌笑道:“哀家身邊一個太監(jiān),都能比當(dāng)今的秦王有禮有節(jié),你說是嗎?秦王嬴政。”
嬴政渾然不覺,“去年春耕大會,太后竟也不在場,寡人此行特來問太后安。”
“不過就是個春耕大會,有什么好看頭,還不如跟個內(nèi)侍耍鬧。”
趙姬含嗔看了眼內(nèi)侍嫪毐,“一年來,哀家這里安的很,自打你仲父啊,給哀家送來這樣一位知冷暖的太監(jiān),哀家這寢殿啊,不僅鬧騰了,身子骨也活泛了。說起來,也是多虧了你仲父。”
嬴政凌厲的視線在內(nèi)侍光潔的下頜梭巡了兩圈,沒回話。
趙姬膩道:“秦王啊,你可知道這內(nèi)侍姓甚名誰嗎?”
嫪毐適時上前,陰陰的聲音回蕩在大殿:“奴才叫嫪毐。”
嬴政不知為何,心底生出對他一種難以抑制的厭惡。
這種厭惡比他荒唐的母親還要甚,“寡人和太后閑談,有你插嘴的地?”
白桃毛一炸,生怕嫪毐這只大妖發(fā)狂,連害怕都顧不上了趕緊警惕的站在嬴政的身邊。
嫪毐眼尾發(fā)冷,倒是沒發(fā)作,后退幾步,“諾。”
嬴政的態(tài)度就像是甩給趙姬一道鋒銳的鞭痕,趙姬睜大眼睛道,“秦王啊,你看看,這是哀家的嫪毐啊,你難道不喜歡嗎?”
緊著又嘆息,“果然,你還是想要你的仲父。”
嬴政眼底濃成化不開的墨,“一國相邦,豈能和一沒了根的內(nèi)侍相比?”
“沒了根么…”趙姬喃喃。
白桃眼見這對母子氣氛又緊繃起來,尋個話頭道:“趙姨,政哥哥和我都是掛念你身體,今日特來請安的,現(xiàn)在見你身體安好,容光煥發(fā),我們都覺心中熨帖。”
“還是你懂事。”
趙姬視線移到她身上,款款起身,過來牽著她的手,拍了拍,“哀家每次見著你都在想,如若你是哀家親生女兒就好了,這般懂事.又好看.你還沒有嘗過男人吧?你可知道那是何滋味?趙姨給你”
“太后!”
還沒等白桃說什么,嬴政厲喝,眼眸如利箭射向趙姬,他將白桃護在身后,“太后自重。”
趙姬張了張嘴,質(zhì)問白桃道:“你告訴哀家,哀家給你找夫君,是哀家不懂得何為自重了嗎?”
白桃:“.”
被夾在趙姨和政哥哥中間,她著實也挺為難的。
嫪毐在旁幽幽道:“太后是秦王的生母,先帝的遺孀,更是手握攝政大權(quán)的國之典范,沒人會說太后不自重。”
趙姬眼里的積怨都被抹平了,她的手不經(jīng)意的撫過自己的肚子,“是啊,哀家還是個女人,更是位母親,哀家怎么會不自重呢。”
白桃眼睛尖,視線緩緩凝聚在她微微鼓起的肚子上。
沒等腦海中閃過什么,她感受到身邊刀剮的注視,急忙收回視線。
嫪毐神情恢復(fù)平靜,道:“秦王,太后身子乏累,要休寢了,還請回吧。”
他是太后寵愛的內(nèi)侍,他下達(dá)的逐客令,還有關(guān)乎太后娘娘的身子。
嬴政無論作為兒子還是秦王,都不好發(fā)難。
嬴政神色冷凝,牽著白桃一言不發(fā)轉(zhuǎn)身就走。
嫪毐在他轉(zhuǎn)身后露出個毛骨悚然的笑。
將手放在趙姬的腹部上,嫪毐眼瞳變成豎紋,挑撥趙姬心底最隱秘的仇恨報復(fù)。
這是一時如冰,一時如火,十幾年來煎熬萬千的報復(fù)。
“站住!”
趙姬赫然喊住離去的嬴政。
嬴政冷道:“太后還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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