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歧路在前-《我靠秦始皇封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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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屑一顧。
這般做派讓酒宴十分難堪,趙國朝臣臉色變得就不那么好看。
不過要是換在以前他們便會覺得此舉大失體面,自然不想和如此不識抬舉的人結交。
但是對方那般點石成金的神鬼手段令人心神折服,何況沒有人會脫離錢財的誘惑,就是王室也不能。
長袖善舞的朝臣立馬將場面轉圜起來。
有顆拳頭大小的冒綠光的夜明珠就遞呈到白桃面前,他們看準了上仙的薄弱處。
這可是趙國的稀世珍寶,但是舍去拉攏個仙人,還是極為值得。
朝臣雖說這么想,可心在滴血。
白桃還在乖乖當擺件,乍然看到面前出現(xiàn)個圓滾滾還亮晶晶的東西,勾起了她極大的興趣。
得到阿兄的肯定后,她爪爪扒拉住,據為己有。
阿兄說做狐貍精的,就不必跟人那么客氣。
氣氛算是回暖,肱骨大臣繼續(xù)報以高深莫測的微笑,趙王趁機道:“上仙您看,縱觀天下七國,唯趙國彪悍善戰(zhàn),擁有六百余萬人口,三十萬鐵甲騎士,是世上無可匹敵一流強國,只要得到上仙的襄助,本王的大軍便可縱橫萬里,蕩平六國,屆時無論是名還是譽,榮華還是富貴,只要上仙想取,本王便能予!”
趙國厲害?
可趙國不是敗給了秦國才沒多久嗎。
白桃心里想著,這兵敗的事情都傳到她這個狐貍精的耳朵里面了,還說自己是一流強國。
這個趙王做個王還這么喜歡睜眼說瞎話。
臭不要臉。
果然,阿兄連眼皮子都沒掀:“一流強國是東出的虎狼之國,秦國。”
“哈哈哈哈!秦國,那個蠻夷之國,不足為懼,不足為懼矣!”
“就那個函谷關山溝出來的,天下有為之士都怕是要繞道,還想和我們趙國構成威脅,憑他們那些莽夫,也配?”
“哈哈哈哈哈!”
“我們趙國有百戰(zhàn)未嘗一敗的戰(zhàn)神李牧,他們秦國有甚?有甚能打的哈哈哈哈!怕是再也出不了一個白起,大勢去矣!”
話畢,群臣東倒西歪的笑做一團。
就連為首的趙王也是豪氣大笑,他連連捋著鬢角胡須,拍案笑道:“秦人?秦人不過是給周天子養(yǎng)馬的馬夫,生是為奴為婢的命,就算過了百年,他們也是養(yǎng)馬的種!”
阿兄清雋的眉眼松風月不動,白桃也覺得這些人很吵,自顧自的將稀世珍寶滾著玩。
趙王呵呵笑道,“仙人要是不信,本王等會就將秦人叫上來給仙人看看。”
“來人啊!將那個馬奴趙政給本王扣上來!讓仙人看看秦人是怎么當我們趙國的奴隸。”
趙王拍了拍長案,豪氣沖天,他撕扯下來塊鹿肉扔在嘴里,大快朵頤。
趙政?
是那頭好東西?
白桃還在玩夜明珠,聽到這個名字,將夜明珠抱在懷里朝殿門口看去。
外頭的天光刺眼,不消片刻,有位手腳都套著黑色枷鎖的小少年背對著天光走進來。
他藏在陰影處的面色看不分明。
鐵鏈拖過玉石板發(fā)出的摩擦極為刺耳,剮蹭著人的耳膜。
“跪——”
宦官揚起長長的公鴨嗓。
小少年跪了下來,頭磕在地上,腰背卻是繃直成一條線,帶著股倔傲。
本是正常的行禮,身側的宦官卻狠狠的踹他后脊背一腳,“磕三個響頭,做個奴隸還分不清好歹!”
堪稱刁難。
哪怕是后脊背遭踹,他卻沒有塌軟絲毫,他挺直著后脊背,就像是維護最后的尊嚴,“我是秦國的王子,不是你們趙國的奴隸!”
“嗤。”
趙王高高在上的嗤笑一聲,“你親爹那個軟腳蝦將你丟在這,沒想到回到秦國還居然當上了太子,你也跟著有了點用處,沒想到你還刁上了?本王告訴你,你就是奴隸,你爹是趙國的奴隸,奴隸生下的種也是奴隸。”
朝臣跟著見風使舵,“大王,他不過在我們趙國喂了幾年的馬,就沾染了馬的悍氣,可想而知我們趙國養(yǎng)出的馬不一般,養(yǎng)馬的馬奴也不一般。”
“哈哈哈哈!”趙王大悅。
趙政手緊緊握成拳,渾身上下流淌著水一般的戾氣,像是繃緊了要傷人的小獸。
“不服?那就打!”
看著他依舊倔強的神色,趙王臉上的笑瞬間收斂,橫肉抖動,冷冷呵斥。
白桃摸著圓潤的夜明珠,滾了兩圈。
底下宦官聽到命令,拿起鞭子用力的抽在趙政單薄的身軀上。
那鞭子不僅浸了藥,還有細密的倒刺,就算是如牛的壯漢都不能挨下幾鞭子,何況是個少年人。
宦官為了表現(xiàn),手下更是用了寸勁。
“刷——”“刷——”“刷——”
三連鞭。
連著皮肉帶著血飛濺出來,趙政痛得全身痙攣,牙齒咬得咯咯響,冷汗唰的涌出。
似根本就沒有痛覺,或者是生來習慣了忍耐,血腥更加刺激了他體內的逆骨。
隨著大殿內聲聲你服不服的壓迫質問,趙政的聲音不算重,卻像是重錘敲在人心上,“趙政永不做奴隸。”
空氣凝固大概兩三秒。
堂堂趙王不允許有任何能夠忤逆他,何況只是個小小質子,他將手邊的酒樽用力的向難馴的趙政,“打,打!打!打到服為止!”
“刷——”
一鞭。
兩鞭。
身上的劇痛,額角猩紅的血順著臉頰滾滾而下,模糊了趙政的視線,他喉嚨里堵滿粘稠的血,耳膜嗡嗡嗡的轟鳴。
白桃在上面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覺得做個人皇可真慘,她拋了手中那顆珠子下去,算是阻止。
“咕咚—”
那珠子上滾在趙政膝邊,沾染血跡變得不再明亮,就像是明珠蒙了灰塵。
然而趙政痛的已經無暇顧及。
“我要去撿我的珠子。”
白桃脆生生說道。
殿內大國示威的行刑就此打斷,宦官短暫罷手。
趙政從那難挨的苦痛中得到了片刻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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